眼看這套不管用,蕭時善便收起了溫和親近,自個兒挑了個香絲果子,咬得咔哧咔哧響。
興許是被脆響聲吸引了,苓姐兒仰著頭朝她看了過來,蕭時善瞥了她一眼,給她塞了一個過去。
事實證明蕭時善此前避而遠之的態度是十分正確的,只不過塞個香絲果子過去,卻被糊了一手口水,她的手僵在半空,眉頭打起了結,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而罪魁禍首居然還咧著嘴笑了。
旁邊的淙哥兒瞧見三嫂把手伸得老遠,也被逗笑了,只是嘴巴一咧,剛掉牙的牙洞露了出來,他立馬伸手捂住了嘴巴。
蕭時善攥著手帕使勁兒擦了擦手心,苓姐兒還偏偏往她身上歪,咯咯笑著,好像在跟她玩遊戲。
蕭時善沒好氣地嘀咕道:「這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三嫂!我們在這裡!」雲桐揮著手跟她打招呼。
此時蕭時善所坐的冰床已經追了上去,雲榕扭頭一看,立馬催促著前頭的人加速,不讓蕭時善攆過她們去。
有了一個開頭的,後頭你追我趕,竟成了一場拉冰床比賽,府里的冰床不少,在姑娘們身邊伺候的幾個大丫鬟也坐上了冰床,人一多就熱鬧,一時間往日的寂靜湖面全是歡聲笑語。
國公府的園子是真不小,蕭時善嫁過來這麼久了,都不敢說把園子逛遍了,今日坐著冰床沿著湖面滑過去,倒是看到不少平日裡沒見過的景致。
玩在興頭上的時候,雲榕還想自己下去乘冰槎,冰槎比冰床的速度要快,不小心陷進冰里都是常有的事,哪敢讓她玩這個,好在玩了大半晌也到了用飯的時間,大傢伙便將冰床靠了岸。
午飯在南熏樓用飯,南熏樓臨湖而建,坐完冰床回來,上了岸就能進樓,因位置方便,蕭時善才定了此處,省得再多繞路。
走進南薰樓,蕭時善發現鄭夫人和大嫂也在,幾個人正圍著暖爐吃著茶聊天,這裡頭大嫂二嫂都懷著身孕,談話的內容自然離不開孩子,尤其是大嫂,生完苓姐兒後,好幾年沒有消息,這次有了身孕,便處處小心謹慎,她都沒想到大嫂能過來。
「在外面玩了這麼長時間,過來喝杯酒暖暖身子。」羅夫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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