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味道跟榮安堂小廚房那邊做的一個味兒,之前老太太瞧著她體弱,三不五時地讓人來送滋補燉湯,她再熟悉不過,但都是差不多的東西,想來做出來味道也都是大同小異。
在玉照堂用過晚飯後,李澈和蕭時善回了凝光院。
天已經黑了下來,夜空里亮著幾顆星子,月光清寒,落在地面,像是落了一地白霜,遠處近處的燈籠散發著朦朧溫和的光。
李澈一手提著羊角燈,一手拎著她要的陶瓶,步履閒適地走著,蕭時善瞅了瞅他手里的綠萼梅,在他偏頭看來時,立馬移開了目光。
到了晚間歇息,蕭時善把被子一裹便側過了身去,在他的手撫向她的頸間時,她抓著被子沒吱聲,緊接著她察覺到胸口有些溫涼,有塊東西滑了進去,她的眼睫顫動了兩下,疑惑地摸了摸,從中衣衣襟里掏出了一塊紅得耀眼的寶石。
蕭時善瞬間就被吸引住了視線,一時分不清這是玉石還是紅寶石,墜子上雕了朵姿態動人的芙蓉花,花葉細緻分明,色澤通透明潤,沾水帶露,美得絢麗奪目。
「這是什麼?」她握著那朵芙蓉花轉身去問他。
「生辰禮物。」李澈撥開她的烏髮,低頭去看她胸前的芙蓉花,當初得了這塊料子便覺得適合。
蕭時善愈發疑惑,這朵玉芙蓉既然戴在她的脖子上,那麼應當是給她的生辰賀禮才對,可她的生辰明明是在二月里,這前不著後不著的,哪來的什麼生辰禮物。
她的生辰從來就沒正經慶賀過,因為她生辰那日也是梅氏的忌日,沒什麼好慶賀的,旁人生辰還能熱鬧一場,她的生辰向來都是低調低調再低調。
蕭時善沒收到過幾次生辰賀禮,以前常嬤嬤給她做碗長壽麵就當是過生辰了,後來是梅姨母給她做衣服,表哥給她買珠花,連姨父都送了她一套筆墨紙硯。
今年的生辰是在衛國公府過的,照例是吃了碗長壽麵,李澈那時沒在府里,她也沒指望過他給她慶生。
蕭時善撫摸著胸前的玉芙蓉,雖然摸不著頭腦,但還是提醒道:「我的生辰早過了。」現在給她生辰賀禮,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這般說著,她卻沒有半點要還回去的意思,即使是送錯了,她也不打算還了。
此時蕭時善身上穿著的白色中衣還是李澈拿給她的那件,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頸間掛著的玉芙蓉貼在雪白豐盈的肌膚上,愈發艷色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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