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輕輕笑了一聲,道:「我從不敢小瞧女人。」
「那我說的對嗎?」蕭時善瞥向他。
李澈沒有做出表示,她這話雖然說得簡單直白,但在某種意義上也確實可以這樣說。
蕭時善只是設身處地地想了想,若是自己還沒死呢,身邊就有個等著上位奪權的,而這個人跟自己還不是一路人,可想而知兩個人不針尖對麥芒就是好的了,居然還能結成親家,這才是稀奇之處。
李澈見她想得認真,便開口說道:「有時候懂得示弱也是一種策略,兩者交鋒,不僅是看誰的鋒芒更盛,往往耐心和隱忍才是關鍵所在。」
「你是說陳閣老是在隱忍和示弱?」蕭時善心想,原來連手握實權的閣老家的小姐也是一枚棋子,此時用來結親,將來到了撕破臉皮的時候,誰還顧得上一個出嫁的姑娘。
今日聽到的稀奇事不止這一件,幾件事裡她最不在意的就是這件事,但能拿出來說說的卻只有這一件。
蕭時善感嘆唏噓了一番,就拋到了腦後,她自個兒還傷著呢,可沒這個閒心去操心別人。
次日,蕭時善從榮安堂出來,和幾位姑娘去二房那邊走了一趟。
羅夫人從葛夫人手裡接過孩子,抱著孩子笑道:「瞧這孩子生得眉清目秀的,眉毛和眼睛跟二郎一樣,嘴巴鼻子長得像他娘,看著就討人喜歡。」
蕭時善湊近瞧了兩眼,左看右看,很難違心地夸句好看,五官瞧著都不太清晰,不知道羅夫人是怎麼看出像誰的。
羅夫人見蕭時善低頭來看孩子,便把孩子往她的手邊送了送,「三郎媳婦兒也抱一下孩子,來沾沾喜氣。」
蕭時善連忙擺手道:「姑姑抱著就好,我沒抱過孩子,不知道輕重。」
蔣瓊昨日從娘家回來,在園子里的那番話想來都被對方聽去了,這讓她在面對蕭時善時總有幾分尷尬。
而此次她能平安產子,還是多虧蕭時善護住了她,因此這尷尬之中又添了些感激。
蕭時善知道二嫂不自在,她也沒在二房久留,她今早來了月事,小腹一直墜痛,要不是不得不來走這一趟,她是一步都不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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