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著兩個金錁子,稀罕地看了好幾眼,總覺得這兩個金錁子要比旁的金錁子精緻好看,蕭時善瞅了他一眼,故作淡定地道:「這是壓祟錢吧。」
不知道這種壓祟錢是要放到枕頭底下枕著還是要好生收起來?回頭問問常嬤嬤好了,常嬤嬤總會知道。
她的嘴角已經開始上揚,李澈卻捏了捏她的下巴道:「你多大了還要壓祟錢。」
蕭時善心頭微惱,不甘心地把兩個金錁子往他眼皮底下戳,都快杵到他鼻樑上去了,仿佛他要說個不字,就能把兩個金錁子扔他身上,「你說這是什麼。」昨日給族裡的晚輩發壓祟錢,她看得真真的,就是用來當壓祟錢的金錁子。
李澈往後仰了仰頭,輕輕一笑,伸手把她摟到懷裡,撈起她的手親了一下,「這麼想要壓祟錢?」
蕭時善心頭的一點惱火被他此刻溫和的語氣揉得七零八散,餘下的一星半點已然掀不起風浪,她握了握手里的金錁子,心想這大概就是拿人的手短。
年下各家的往來走動多,初二是走娘家的日子,大姑娘雲梓回了衛國公府,蕭時善也要去安慶侯府走娘家。
端午那會兒,她一心拉著李澈去給她撐場面,生怕他不到場,體現不出他對她的愛重,如今這份揚眉吐氣的念頭已然淡了下來,反倒不希望他陪著她去。
不出蕭時善所料,到了安慶侯府,給老夫人拜完年,她便被大伯母王氏叫了過去,走進小花廳一瞧,好嘛,四嬸嬸,二姐姐,三姐姐,還是她爹房裡的張姨娘全坐在花廳里。
蕭時善一出現,她們立馬齊刷刷地看了過來,這架勢仿佛要給她來個三堂會審。
張姨娘率先走上前,拉著蕭時善的手笑道:「姑娘出落得愈發標誌了,到底是衛國公府的風水養人,瞧這模樣俊的,咱們侯府還真是出了個天仙,快,快過來坐,咱們坐著說話。」
蕭時善看了張姨娘一眼,陳氏去世後,她爹房裡沒個理事的,這會兒已經淪落到要姨娘出頭話事的地步了麼。
別看蕭時善看不上張姨娘,張姨娘倒覺得蕭時善是她的福星,以往她跟陳氏明里暗裡地爭著,只因身份壓了一頭,就沒有她的出頭之日,誰承想時來運轉,忽然一股東風吹來,把壓在她頭上的那塊巨石給吹得粉碎。
張姨娘從老爺那邊探到點口風,得知陳氏的死和六姑娘的消失仿佛跟五姑娘有關,興許對其他人來說五姑娘是克父克母的災星,但對張姨娘來說這就是她的福星啊。
如今三房的事由張姨娘操持,老爺又對她委以重任,倘若她能把這次的事辦得漂漂亮亮的,扶正也不是不可能的,如此想著,對蕭時善的態度又添了幾分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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