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迦南喜滋滋的,越看這個小燈就越覺得好看,覺得她就是一個小天才。
而且不愧是被竇春燕嫌棄了的小燈,就算是上面蓋了一層顏料和花里胡哨的貼畫,它都還是比一般的床頭小燈要亮一點,只不過這次不是空曠的白,而是一顆夢幻的發光小星球。
姥姥收起了做手工剩下的垃圾,催她上床睡覺,為了做這個手工,許迦南這次前所未有的投入,所以精力耗空的也快,被姥姥催著洗了澡,沾了枕頭就著了。
夢裡還在說夢話,姥姥仔細聽了一會兒,好像是在說哥哥送的草莓糖。
她嗔怪的看了一眼小姑娘,覺著這事兒八成是真的,沈司瑾肯定偷偷給她塞吃的了,而且那孩子不喜歡吃甜的,那糖肯定是專門給她買的。
姥姥覺得小外孫女沒禮貌,但是她現在已經睡著了,她又不能把人叫起來興師問罪。
沈司瑾睜開眼睛的時候,正躺在一個漆黑的地方,他的身體被又粗又硬的繩子緊緊的勒著,身下冰冷的地面上是破舊的紙箱子以及看不見的破爛,這是一處廢棄的廠房,夜晚關上燈,閉上門,透不進一絲月光,附近是荒涼的水泥地,沒有一棵草木,甚至聽不到蟲鳴。
他的身上還穿著昂貴的私立校服,考究的西裝三件套沾滿了塵灰,因為吸入了讓人失去意識的藥物,所以他向來清明的頭腦有些昏沉。
沈司瑾並沒有慌亂,他努力思考著,回想著記憶中最後的畫面。
今天,他就像以前一樣,起了個大早,在家中吃了早飯,然後換了衣服去上學。
最近家中不太平,儘管杜嫣和沈秋鶴想要隱瞞,可敏銳的他還是有所察覺。
從他們隱蔽的對話和爭吵中依稀可以聽出,這次的危機很嚴重,欠了很多的錢,甚至可以關乎到他們家在香海的存亡。
沈司瑾並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走到這一步的,儘管再早熟,年僅十歲的他也做不了什麼,所以他還是照常去上學了。
學校里好像多了一些人,在暗處對他指指點點,沈司瑾並沒放在心上,他在學校挺受歡迎的,這點異樣的眼光不會影響他做任何事情,他在學校上了課,還處理了學生會長下發的任務,臨走的時候,會長說要他準備競選材料,新學期,他準備推舉他來接手學生會。
沈司瑾應了,放學之後,他是自己回家的,學校距離家並不遠,家中的司機已經好幾天沒來了,他都是自己回家的。
他自己都忘了那是怎麼發生的,總之就是發生了,他被人用手帕捂住口鼻,被擄到了一輛銀色的麵包車上,就是馬路上那種最不起眼的麵包車,最容易隱身於這個世界中的麵包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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