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輪到許迦南驚訝了,外面並不是譚威的死對頭,而是一個女人。
譚威的眼睛越來越紅,外面那女人不依不饒的拍著門,砰砰砰的聲音不絕於耳,令人難受的皺眉。
譚威在這樣聲音中,忽然轉過頭去,拎起了椅子,就要去開門。
很顯然,這椅子是用來打人的。
許迦南趕緊伸手去攔。
門猝不及防就被打開了,外面伸腳意欲踹門的女人撲了個空,一個踉蹌,險些摔在地上。
「啊!!」她一聲尖叫,被許迦南給扶了一把,這才免於臉朝地的悲慘境遇。
譚威梗著脖子,對許迦南不耐煩的吼:「你扶她幹嘛,就讓她摔死在這裡吧!」
女人驚嚇後目露凶光,指著譚威的鼻子大罵:「小兔崽子,你怎麼跟我說話呢!!」
許迦南還是沒搞清楚狀況,不過,趕在那女人朝譚威撲過去之前,她把住對方的胳膊,往後面一擰,輕鬆制住了對方。
譚威大概也沒想到許迦南能這麼利落的解決那個女人,愣了一下,舉著椅子,忘記了反應。
女人驚呼一聲,被許迦南的動作給嚇了一跳,直到肩膀處傳來扭痛的感覺,才回過味來,朝許迦南大聲罵道:「你誰啊,憑什麼管我們家的私事,我是他媽,他不聽話,我教訓他一下怎麼了?」
許迦南緊緊盯著她,開口間氣勢竟比她還要足。
「你到底是誰,這麼沒禮貌的闖進來對著我們家孩子又打又罵,不說清楚,當心我報警抓你!!」
當年舉家搬走之後,許家人安頓下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許迦南給送去了武館。
竇春燕一直都對曾被人追上門要債的事情心有餘悸,她拼了命也想讓許迦南保護好自己。
她害怕那些人查到他們家的地址,再次找上門來。
索性,他們沒找到。
然而,許迦南依然在家門口的武館待到高中畢業,托這個的福,現在很少有人能欺負她。
甚至,她偶爾還能幫吃虧的朋友們出頭。
許迦南沒注意到她話說出口之後譚威變得有些複雜的眼神,她盯著毛靜柳,把人看得背後直起雞皮疙瘩。
毛靜柳終於老實了。
其實這也不怪她,實在是因為,只要她與這個繼子對上,兩個人必然要動起手來,她只是習慣了。
她深吸一口氣,說:「我是譚威的繼母,請問你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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