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迦南跟沈司瑾道別,轉身上了車,她匆匆回家,換了套衣服,然後撕開沈司瑾給買的暖寶寶,在被子裡面舒舒服服的睡了個覺。
她不知道,沈司瑾回到公司的時候,周青竹已經在辦公室等了一個多小時。
他們今天原本要出門的,去城郊的一個工廠,結果沈司瑾不見人影,只叫他等通知,周青竹面無表情的一遍一遍看表,很納悶老闆一個那麼守時的人,今天去哪了。
幸好去工廠只是臨時起意,沒有提前通知那邊的負責人。
沈司瑾回來了,對周青竹說走。
周青竹說:「老闆,我還沒吃飯呢。」
他理直氣壯的說:「您中午撂挑子就走,留下我處理完那幾個合同,食堂都沒飯了。」
沈司瑾看傻子似的:「那剛才呢?」
周青竹:「剛才財務主管找我辦事,剛閒下來。」
沈司瑾:「……」
沈司瑾說:「我已經吃過了。」
周青竹:「……」
沈司瑾說:「去樓下買個飯糰,我開車。」
周青竹:「……」
許迦南睡醒的時候,陸凡已經回來了,她給許迦南帶了小蛋糕和鴨脖子,說:「今天在游泳館沒分完,給你帶回來了,你這臉色看著還是不太好,肚子疼?」
許迦南點點頭,拆開陸凡帶回來的小蛋糕,狠狠挖了一大勺,然後垮著臉說:「來大姨媽了。」
陸凡笑笑:「我就知道。」
她說:「那你一會兒還去隔壁上課嗎?」
「去啊,」許迦南說,「我就是剛開始的時候有點疼,現在已經沒事了。」
因為以前總在武館待著,所以許迦南的身體素質很好,一直沒有痛經的毛病,除非她自己作死,生理期或者之前吃了冰的東西。
陸凡問她:「你給譚威上課,課時費是多少啊。」
許迦南說:「我原先是在機構掛職的,說好的課時費是三十塊,超過了二十個默認課時,再往上加錢。」
陸凡皺著眉說:「那麼少啊,怪不得悅悅說想去補課賺錢不要在機構掛職,自己去聯繫就行了,那你現在還在被那個機構抽成嗎,那也太虧了,我可是知道的,這家機構是連鎖的,我家那邊也有,我表妹高三就在那上課,五百塊一個小時呢!」
許迦南搖搖頭說:「我辭職了,因為一單都沒接,所以人事直接放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