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映嬌笑:「我在逗你玩啊!」
周夜辰提起的那口氣一下子散了開去:「……」
葉映又逗了他幾下,在周夜辰毫無防備之時,那水蛇卻突然閃電出擊,朝著最終的獵物一口咬了過去。
周夜辰猛地抖了一下,心尖仿佛被人掐住揉了又揉。
這當口,那水蛇卻又鬆了口,虛虛環著,仿佛沒了興趣,只有一搭沒一搭地逗弄獵物,卻又蜻蜓點水,隔靴搔癢。
周夜辰只覺得嗓子裡都快冒出煙來了。
他咬牙道:「葉映!你,你到底在幹什麼……」
「咦?」
葉映忽地手上用了一下力,滿意地感受到男人不由自主的顫抖,戲謔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我饞你的身子啊!」
「每次都讓我求你,」她帶著醉意嘟嘴道,「乖弟弟,這次,你得好好求求我!」
周夜辰眼中精光一閃,想扭身把她按倒好好教訓一番,卻被那水蛇死死纏住,動彈不得。
那水蛇還狡猾得很又靈活得很,他到底還是紅著耳根求了她。
可他又是個報復心極重的小氣鬼。
這一日的後半夜,葉映的哭聲便格外得大。
好在房間隔音好,一夜荒唐之後,她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來,男人已經不在她的房裡。
看著被扯爛扔在地上的私密衣物,想到昨夜自己的大膽出格,又想起後面那人令人髮指的強迫和掌控,她徹底羞紅了臉。
被子一掀,她把頭拱了進去,嚶嚶嚶了半天。
幸好周夜辰已經走了,她暗暗打定主意,起床洗漱後立刻跟著徐怡離開劇組。
又嚶嚶嚶著翻滾了兩下,她掀起被子,光/著/身子站起來,準備去洗手間,卻冷不丁看到男人不知何時已經回來,正噙著寵溺又戲謔的笑看著自己。
葉映頓時想大叫一聲重新把自己裹進被子裡,簡直太尷尬了。
她克制住這種衝動,發揮畢生演技,慢條斯理從地上揀起被扯斷了一根吊帶的睡裙套到了身上,微微昂著下巴,瞟著周夜辰,傲嬌道:「炮/友的權利和義務昨天晚上已經都履行了,你現在來是要幹什麼?」
周夜辰也拿出畢生演技,憋著笑,指了指桌子上的食物:「我想讓我的炮/友吃胖一點,手感更好一點。」
葉映白了他一眼後看向桌面,雪白的瓷盤上,躺著一個有點磕磣的煎餅果子。
「這邊餐廳廚師看來做煎餅果子的手藝不行啊!」葉映一臉嫌棄。
周夜辰兩頰微紅,頓時不好意思說自己一早上弄廢了十幾個煎餅果子,這已經是最容貌正常的一個了。
他打著哈哈:「嗯,是啊,你餓了吧,湊合吃吧。」
葉映一臉勉強地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