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夜辰此刻就是終於掙開封印的惡龍,在海上無比囂張地興風作浪,她只能一次又一次被他含著甩上浪顛,再也無力說一個字。
等他終於放過了她,她便只能癱在那里,動都不想再動一下。
周夜辰溫柔地梳理她的髮絲:「姐姐,等我真正還債的時候,一定讓你比現在還快活。」
這次,葉映沒有啐他。
她倒是只能信他沒說假話。
她紅著臉偏過頭去。
周夜辰無聲笑了起來,頗為寵溺。
等葉映終於緩過勁來,已經下午了。
荒唐了這麼久,總得干點正經事。
她連上別墅的印表機,把張翔給她的劇本又打了一份出來,讓周夜辰跟她一起看。
劇本名為《深河》,女主人公的名字叫陳園,是一名攝影師。
她是個富二代,做攝影師也是個人興趣,不愁吃喝,一年四季都在各地奔來跑去,到處採風。
這一天,她來到莽子山,經人介紹,結實了大山深處日凹村的村長。
日凹村風很窮,但風景秀美,陳園別決定去那里待段時間。
日凹村很少有人出來。
他們遠離現代社會,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
可與此同時,他們也遠離了文明與道德,原始的本能與獸性在這個村莊蔓延。
村裡有個女人叫阿巧。
陳園跋山涉水來到這裡採風的時候,阿巧正被一個村漢壓在村口的乾草堆里。
她跪趴在地上,長時間不洗已變得黏黏縷縷摻雜著灰色的頭髮散亂地遮住了她的面龐。裸露出來的皮膚雖然粗糙,卻依舊泛著冷白色,與其他人的膚色截然不同。
她身後的村漢喘著粗氣進進出出,另一個村漢急不可耐口水都要滴下來。
幾個閒人在嘻嘻哈哈地看熱鬧,有婆娘撇嘴叫她母狗,往那邊吐口水,她帶著的小孩抓起身旁的土就往她頭髮上扔。
阿巧仿佛一個死物,一聲不吭。
帶著陳園來到這裡的村長有些尷尬。
他吼了一聲,幾個閒人溜溜達達走了,沒能排上號的男人懊喪地離開,阿巧身上的男人加快動作顫抖一番後,一把推開阿巧,提起褲子就跑。
陳園側頭,看到村長的眼神也在阿巧冷白色的皮膚上流連忘返。不難猜測,他定是也嘗過阿巧的滋味。
看到陳園看他,村長咂嘴笑:「這就是個傻子。生的孩子都養不過一個月。留著也是吃閒飯的,能派上用場才餓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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