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園扯了扯嘴角：「你知道陳瑜唱歌有多好聽嗎？她的志向就是做一名女高音歌唱家。可是，她啞巴了。」
「她被你們反覆糟蹋，看到父母因她而慘死，唯一的夢想也破滅了。」
「她像狗一樣被你們拴著，想死都死不了！」
「她沒有痴傻，也沒有發瘋，她只是放棄了，徹底放棄自己了。」
陳園眼前閃過阿巧與她在河岸邊的寫寫畫畫。
【我殺了生下來的每一個孩子】
【我不能讓他們過這樣絕望的日子】
【殺了我，小妹，讓我徹底自由】
【讓我死在水裡，我想乾乾淨淨地走】
【我想去找爸爸媽媽】
第155章
陳園把臉探到王大妮寫滿恐懼的面龐前。
「你看,我姐姐多善良，」她仿佛呢喃一般，「即便到了最後一刻,她都沒說要對你們復仇。」
王大妮瘋狂點頭：「對，對,對,阿巧,啊不,你姐姐,是個好人,特別好的人！」
陳園回神,譏諷地看她一眼：「可我不是姐姐。」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我真的沒殺人……」王大妮心底一寒,大叫起來。
陳園反手抽了她一巴掌，力道之大,直接抽的她嘴角出血。
「你真以為我傻？」陳園厲聲道,「你是沒直接殺人。可你卻毒啞了我姐姐！是你,徹底摧毀了她求生的意志！」
「你管不住男人,就對被他施暴的女人下手發泄，你比那些□□她的人更惡毒！」
王大妮身子軟了。
「可你說兩個,能活一個……」她喃喃道。
陳園嗤笑一聲：「我是說過啊,我也沒準備殺了你。」
王大妮眼睛裡的光還沒來得及亮,就被陳園一把捏住雙頰,不得不張開嘴。
「掙扎吧,」陳園輕笑，拇指甚至溫柔地摸了摸王大妮的嘴唇,「會很痛很痛哦！」
說完，她把剪刀伸進了王大妮嘴裡，冰冷的鋼刃鉗住了逃無可逃的舌頭。
王大妮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村莊。
然而村莊裡沒有任何回應。
陳園慢條斯理地擦乾淨自己手上的血，抱著阿巧走出村長家。
她一家一家的走進去，男人被剪掉□□，女人被剪掉舌頭。
所有打罵過阿巧的小孩，她也沒有放過。
「你們已經被污染了，長大也不過是新一代壞胚，」她一邊說，一邊割破孩子們的手腕，「早點投胎，下輩子做個好人。」
黎明將至，光亮漸漸破開漆黑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