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僵住了,诧异地盯着我看,许久才松开我的手说:「没事,总是不小心划到什么,连我自己都没发现。」
「你连自己怎么受伤都不知道?」我迟疑地盯着他看。
「都说是不经意怎么会知道,何况我本来就耐痛,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他说,急忙拉下袖子。
「念怀,你发生什么事吗?」
他有些不耐烦的答道:「你干嘛那种表情?不过是不小心用到,你以为工作上都不会有意外吗?」
「我指的不是工作,也可能是你遇到了什么让你烦心的事情,你给我的感觉很累,就好像刚才你遇到什么事一样。」
「我没事,一整天工作能不累吗?」他话说完,迅速绕过我身边走进卧房里。
我应当相信他,在他消失在我视线范围内之后,我停顿了好一段时间,好像有些奇怪想法在我脑海里翻转,其中有一个重要因素是秦念怀始终说不清他手上伤口到底怎么用到,那分明看起来就像是女人指甲抓伤,即便他的眼神没有丝毫波澜,但刚才几分鐘的迟疑却足以说明他在说谎,他正在找出一个完美的谎言来塘塞我询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