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麼,天族的小殿下哪有這麼脆弱,死不了。」
*
天界。
零瑜一回太華殿,便感覺到殿內氣氛不同尋常,還以為自己又犯了什麼錯。
小心翼翼,一步一步挪到若安面前,討好地笑道:「安安,我今日老老實實的沒有犯錯。」
若安低頭不語。
零瑜的心更加忐忑了,若安若是****般生氣,那還有的原諒,如今這副模樣,自己是犯了什麼大錯啊?零瑜不由低頭思考自己今日的所作所為,想了半天,一大早出門處理政務,直到現在,他沒幹啥啊。
思考間,一直低頭的若安突然哭了。哭的聲音極小,卻將零瑜的心都哭疼了。
再也不想什麼今日犯了什麼錯了,只捧著若安的臉,一臉心疼道:「別哭了,別哭了,是我錯了。我錯了,你打我吧。」
女人一旦開始哭泣,身旁若是沒人安慰,哭一陣大概就過去了,而當旁邊有人安慰時,心裡的委屈和難過就像被無限放大。在零瑜的安慰下,若安從一開始的小聲啜泣,變成了淚流滿面,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結結巴巴道:「那……那緣衣讓我們兒子去幽冥給她摘什麼紅蓮,幽冥火對天族的傷害有多大我不信她不知道,那紅蓮對她來說更是無用,她就是故意為難君旻。不行,我要把君旻帶回來。」
說著,若安便要起身,零瑜趕忙將若安按住,勸道:「你先別急,現在君旻怎麼樣了?」
若安紅著眼,「他現在沒事,但是元神很虛弱,我怕他出什麼事。」
零瑜對兒子一直都是放養的態度,如今聽到君旻沒事,鬆了口氣,「既然沒事,你就不要擔心了。魔尊雖然性子古怪,但是帝君說的沒錯,君旻天賦太高,三界能教她的,也只有魔尊了。你放心,君旻心中有分寸的,不會出事的。」
若安打下零瑜放在她肩頭的手,怒道:「不會出事?自從君旻遇到她,就一直在受傷。你們就是想讓君旻接近緣衣,阻止魔神甦醒。有沒有考慮到君旻的安危。」
零瑜安撫著若安,「我當然關心君旻,但是那是君旻自願的,他長大了,可以給自己的事情做決定了。更何況,你之前不是已經同意君旻這麼做了嗎?」
若安也知道自己同意了君旻的做法,零瑜這麼一提她似是覺得理虧,委屈地小聲嘟囔道:「那也都怪緣衣如此對待君旻啊,我心中當然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