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對蕭騖的讚賞,北陰面上卻是不顯,仍然是那副死人臉的模樣,看著緣衣。
緣衣哼笑一聲,抬頭看向北陰,「本尊也是不知什麼時候酆都大帝連這點子小事都要管了,本尊今日便是要帶走他,你又能怎麼樣?」
說完之後,北陰還未說話,緣衣又低聲咒罵一句,聲音很小,君旻卻聽到了。
緣衣罵的是「沒事長那麼高幹什麼,說話都不方便」。君旻胸腔處沒忍住發出一聲悶笑,隨即走到緣衣身後,眼裡含著點點笑意,雙手悄悄地摸上了緣衣白皙滑膩的脖頸,手上慢慢地揉搓著。
附耳低聲道:「師父別動,我幫你揉揉。」剛才北陰一出現緣衣就悄悄打量他了,這麼個小動作別人雖沒發現,君旻卻看到了。
脖頸間傳來的感覺像是曾經遭受雷劫時的感覺,惹得緣衣渾身不舒服,她也並沒有什麼不舒服,說的話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剛想讓君旻將手拿下來,又突然想到君旻動不動就生氣的性子,想了想,還是沒有讓君旻將手放下。
君旻在身後看著緣衣的脖頸漸漸染上粉紅色,直至蔓延至耳尖,眼裡划過得逞的笑意,又不動聲色地警告了一眼蕭騖。
蕭騖:……
北陰自然也注意到了兩人的互動,只是單身了上萬年還是個鋼鐵直男的酆都大帝並沒有看出什麼不對勁來,只在心裡納悶,他不曾記得這天界的小殿下是個乖巧的性子,怎麼如今如今聽話?
零瑜緊趕慢趕地跟上北陰趕到的時候,瞧見的就是自家兒子一臉柔情的看著那個大殺神,手上輕柔地給給大殺神按摩著脖頸。
零瑜發誓,他媳婦兒都沒有見過自家兒子這幅柔情的模樣。他可不是北陰那個沒成過親的男人,對於男女之事上他一向看得透徹,不然也不會在若安剛及笄就能把人娶回家。
年少慕艾這個詞再次出現在腦海里,再看緣衣,零瑜的臉都白了。
緣衣遙遙看見零瑜,君旻也已經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對著他老父親作揖行禮,恭敬地喚了聲:「父君。」
零瑜面色緩和幾分,心裡有些欣慰,兒子第一眼見到他還知道打招呼,也不是完全不可救,結果等他讓君旻起身後,滿心以為君旻會行至他身邊,誰想君旻打了個招呼就繼續站到緣衣身邊。
那副理所應當的模樣,好像他生來就是該站在緣衣身邊的一樣。氣的零瑜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緣衣饒有興致地看了一眼零瑜的臉色,又轉頭對著北**:「怎麼今日這麼巧,天族的太子殿下也在冥界。該不是,冥界和天界正在商量怎麼對付我們魔界吧?」
零瑜哂笑,「魔尊多慮了,只是近日大荒頻繁異動,我才來與大帝商量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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