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低眸,沉聲道:「屬下剛才離開月浮宮時,辰燁帝君還在宮中的。」
緣衣看向玄武,垂頭問道:「你是什麼離開的?你怎麼知道辰燁那個時候還在月浮宮的?」
緣衣問他時,玄武到底還帶著昔日對她的怨懟,就算是大概知道了當時邪骨的事情似乎有隱情,但也忍不住內心的氣憤,因此說話時不由自主帶了些情緒。
「就是魔尊您到九重天門外的時候,當時辰燁帝君還出來看了一眼那個方向,然後有進了殿內。後來我怕出什麼事,就先去和青龍他們匯合了。」
緣衣無所謂他的態度,聽了玄武的話之後,她眉眼低垂,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蒼朮看向玄武,目光帶著幾分審視,他現在對辰燁是萬分的提防,已經不自覺懷疑是不是玄武已經成了辰燁的手下。
「你的意思是辰燁剛離開?」
玄武點頭,抬眼看到蒼朮眼中的打量,當即大聲解釋了起來,生怕說晚了就被蒼朮懲罰了,「屬下在此起心魔誓,說的話句句屬實,若有虛假,當廢掉一身修為,受天雷之劫,此後生生世世貶為凡人。」
心魔誓乃是修道之人的誓言,一旦立下心魔誓,若是有違誓言,一身修為盡毀,還會遭受天雷之劫。
蒼朮見玄武這模樣也知道自己多想了,眼底的懷疑就此消失,臉上卻又些訕訕的,他悄悄瞟了一眼緣衣,希望她能解個圍。
緣衣卻直接忽略了他的視線,反而道:「倒也不必如此驚弓之鳥,辰燁走的匆忙,想必是沒想到我會突然回來,所以他不會和玄武有什麼關係。」
說完,她又接著道:「如今大荒恐怕是已經成了辰燁的地盤,他又能進歸墟,若是歸墟中的怨靈為他所用,再加上大荒內的妖,那麼他的實力早已經超出了我們的預料範圍。所以現在當務之急是天界趕緊召集天兵,加強修煉,以備不時之需。」
緣衣話里話外都是為天界在考慮,卻把魔界擇的乾乾淨淨,在玄武看來那就是緣衣不願意插手這件事,想看天界和辰燁互相殘殺,到時候她好坐收漁翁之利。
這般想著,玄武剛要出口諷刺,卻聽到蒼朮道:「這件事我會安排。但是魔界如今情況不明,如果你的左使真的成了辰燁的人,那你一定要小心。」
和自己預料的完全不一樣,到口的諷刺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了玄武自己的臉上,一時間,玄武的龜殼都有些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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