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付年探頭張望,本以為可以瞅見褚寒峰剛睡醒的模樣,結果瞟了半天,愣是一個人影都沒瞧見。
「我偶像呢?」
余丞轉身回房間刷牙,叼著牙刷含糊回:「不知道。」
「你們不是睡一起?」
聽見「睡一起」三個字,余丞差點被漱口水嗆死。
沒機會回答,又聽付年失望道:「虧我還想著看看偶像剛起床時候,是不是跟平時一樣不接地氣。」
「也沒有,」余丞說,「他剛起床的時候可能臉色比平時還臭。」
「你怎麼知道?」
「……」
余丞頃刻間沒了聲。
他怎麼知道。
當然是以前知道的。
但那都是不堪回首的過去式,現在他的人設是看過褚寒峰第一部電影後,立即把人粉上的小菜雞,怎麼能知道這些?
余丞吐了口牙膏泡,不以為意道:「以前上八卦貼看的,不知道真假。」
「你怎麼還信八卦貼,八卦貼還說我一米八五呢。」
「啊?」余丞忽然被帶歪,上下觀察了對方好幾眼。
付年說:「別用你的眼神丈量了,我就一米七九,說出來都是淚。」
「……」
還挺實誠。
付年:「我爆了自己的料,你也得爆一個才行。」
余丞:「非要這樣嗎?」
付年:「這是小屋規矩。」
余丞猶豫幾秒:「我啊……」
「嗯?」
「我有點想去考公算嗎?」
「哦……啊?」
付年怎麼也想不到余丞會來一句這個,整個人呆了幾秒,一時沒接上話。
余丞嘆氣:「可是好難啊。」
他有琢磨過,如果想解約還不用交違約金,這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可是前提是得考上。
但現在的學霸們都太卷了,他左思右想,感覺自己也不是這塊料。
付年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攝像頭,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為什麼?」
付年從五歲起就接觸影視圈子,自此幾乎每年都有參與各大類型影視劇的拍攝,之後更是毫無懸念地選擇藝考進入夢寐以求的電影學院,壓根沒想到余丞還會有這樣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