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丞說:「這種事情,說不定您去問問薛總,他可能會更清楚?」
宋非晚沉吟半晌:「算了。」
稍頓,才無可奈何道:「年輕人的事情,自己喜歡就好,只要他們開心,我倒沒什麼意見。」
余丞點點頭,沒說話。
宋非晚笑:「倒是你,之前跟姓裴的那小子……」
余丞心裡咯噔一下,連忙打斷:「我那時候真沒撒謊,都是網上亂傳的。」
「知道了,」宋非晚眉眼彎彎,「不過我倒還挺意外的,星河居然跟你挺熟。」
余丞:「?」
余丞茫然眨眼,才反應過來宋非晚說的是謝星河。
宋非晚:「昨天他來看我,忽然跟我提起了你。」
余丞:「啊?」
宋非晚:「大概是看了那檔綜藝節目,說起我想認你做乾兒子的那件事,就講找機會可以為我引薦一下,約出來一起吃頓飯,不過得等過段時間了。」
余丞:「……」
宋非晚莞爾道:「你覺得怎麼樣?」
余丞一陣啞然,頓時有些胸悶。
實在是……
不怎麼樣。
余丞也沒有搞懂,好不容易應付完薛濟……
這個謝星河又是鬧得哪一出?
莫非是真以為宋非晚想認他做乾兒子?
做了宋非晚的乾兒子,他和褚寒峰就變成了兄弟……
他就不能再對褚寒峰有任何遐想?
是這樣?
就很離譜。
余丞莫名其妙,為了他一個小炮灰,至於麼?
這一個接著一個的,是都瘋了嗎?!
第38章
這個話題真的沒法繼續聊。
況且宋非晚這幾天忙得很, 他再繼續待下去,就得打擾到別人休息了。
余丞叮嚀了幾句讓宋非晚早些休息,便退出了房門回去找薛濟。
山裡的溫度明顯低了許多,尤其是晚上, 刺骨的霜風有些迷眼睛, 吹得滿宅的白燈籠呼啦啦亂轉。
余丞不由地腳步加快, 可這會兒沒人帶路, 兜兜轉轉竟走岔了廊道, 不知怎地就路過了主廳的靈堂。
那場哭天喊地的鬧劇明顯已經收場,人基本上都散了,唯有桌案上的香燭不斷,偶有夜風掠近, 那幾抹溫黃燭光便順著風的方向一抖,映得牆上的影子都一起扭曲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