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霍錦夜看著馬路邊身形單薄的路柏，視線越過路柏，看著他身後的大樓，雷氏集團。
霍錦夜細長的眸子眯了眯，對司機說道：「把車靠過去。」
一輛勞斯萊斯停在路柏的面前，車窗搖下，霍錦夜舉著電話和他對視一眼，他眸底冰涼，仿佛有無數寒冰利刃刺過來。
路柏脊背陡然一涼，腳底發軟，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上車！」
一聲低吼，路柏身子一哆嗦，顫巍巍打開車門，坐在霍錦夜的身旁。
車廂里氣氛凝重，霍錦夜手裡拿著一份文件，周身的威壓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盯了路柏半響，他轉頭把注意力放在文件上。
路柏手指攪緊，心裡七上八下，會不會像上次，一聲不吭把人當狗一樣栓起來。
路柏手心捏著一把汗，「霍先生！」
霍錦夜沒理人。
路柏轉頭，霍錦夜的側臉無可挑剔，薄唇微微微抿著，路柏神經繃緊，試探般，往旁邊挪了一小段距離，和霍錦夜腿挨著腿，不留縫隙。
路柏比誰都清楚，霍錦夜最討厭欺騙，做出這個出格的動作，他內心是忐忑的，坐立不安……
霍錦夜注意力依舊停留在文件上，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權當路柏是空氣。
路柏心裡一喜，平時霍錦夜工作的時候，不喜歡人打擾。
可霍錦夜沒有抗拒，也沒有發火，有放縱他的意思。
路柏膽子大了些，手指撫摸上霍錦夜的大腿，在他腿上寫了三個字——我錯了！
霍錦夜不為所動，他面無表情，像個機器一樣。
路柏深吸一口氣，為了不被霍錦夜關進黑屋子裡，他必須要先下手為強。
路柏小巧的腦袋鑽進霍錦夜的懷裡，巴掌大的臉揚起來，櫻桃小嘴一張一合，「下班了，就別看文件了！」
路柏跨坐在霍錦夜身上，他能感受到霍錦夜身體的變化，原來剛剛的挑逗還是有作用。
霍錦夜是禽獸，果然沒錯！
路柏底氣十足，手臂搭上霍錦夜的肩，一雙眼睛比兔子還紅，「我錯了！」
路柏的聲音又軟又糯，像是一塊甜甜的糖，在霍錦夜心裡化開，霍錦夜恨自己沒有定力。
路柏吸了吸鼻子，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纖長的睫毛沾著淚珠輕顫，誰看了不想把人抱在懷裡，細細呵護。
霍錦夜把文件放下，冷漠地瞪著路柏。
「滾下去！」霍錦夜聲音里沒有半點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