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應該說對不起，我這隻手，就是因為你斷的，幫我洗澡，不是理所當然？」
路柏眼裡毫無波瀾，他轉身，「我去放洗澡水。」
路柏走進浴室，後背貼著一個炙熱的胸膛，他轉頭，霍錦夜已經圈著他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是不是要你再次懷上我的孩子！你就不會想著往外跑了？」
路柏渾身一顫，「我沒想往外跑！」
「真的不想嗎？」
霍錦夜推著路柏的背，路柏腳下一滑，身子栽進水裡，單薄的衣服貼在身上，凸顯出他細窄的腰肢，霍錦夜舔了舔乾澀的唇，一隻腳踏進浴池，拉起來路柏的手，「給我把衣服脫了！」
路柏手指顫抖，解著霍錦夜胸前的紐扣。
「動作快些。」霍錦夜握住路柏的手腕，力道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催促道。
路柏臉色發白，手指顫抖地解開最後一顆扣子。視線落在他筆挺的西裝褲上，左右有些為難。
霍錦夜唇角勾起，「害羞了？我什麼地方你沒見過？」
路柏咬牙，眸底閃過一絲冷意，「沒有害羞！」
「那就好！別磨蹭！」
路柏別過頭，褪下霍錦夜的西褲，他抬腿想跨出浴池，去拿毛巾，霍錦夜抓住路柏的手指，「還有一件！」
第153章 不會讓你特別疼
路柏渾身僵住，「那個，你自己脫！」
「我的手受傷了！」霍錦夜捏著路柏的手指，細細碾磨。他俯下身壓過來，唇瓣貼著路柏的耳廓，「脫不下來……」
路柏身子往後躲，霍錦夜圈著他的腰，不放人，「我先去拿毛巾。」
「用什麼毛巾？用你的手給我洗！」霍錦夜的聲音低沉，傳入耳心，路柏身子輕顫，他手抵在胸前，用力一推，浴缸里有些滑，霍錦夜沒站穩，往後一仰，整個人摔進浴缸里，濺起一米高的水花，把他整個人都打濕了，包括手腕上纏著的石膏。
也許是腦子磕在了浴缸邊緣，他就那樣躺在水裡，身子一動不動，斷掉的手臂搭在胸前。
路柏胸口劇烈起伏，他站在原地還沒緩過神。
眼底閃過一絲涼意，如果現在就這樣把他殺死，會不會就解脫了。
路柏拳頭握緊，沉思片刻，心裡通透，他殺不了霍錦夜，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路柏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轉身一隻腳踏出浴缸，另一隻腳還沒跨出去，就被一隻手抓住腳踝，往後一扯，路柏結結實實摔進水裡。
他撲騰幾下，抓住浴缸的邊緣穩住身子，一臉驚恐地瞪著霍錦夜。
「你想殺我？」霍錦夜半蹲著身子，步步逼近，他眼裡布滿血絲，看人的眼神像是一條巨蟒，吐出蛇信子，露出鋒利的尖牙，隨時能扯下獵物一塊皮肉。
路柏下巴抬了抬，壓抑住內心的恐懼，「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