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昨晚說的吃的?”
衛行簡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剛把昨晚的事略過去,現在又被提起,他扯過睡袍,繞開衛行簡從床的另一側下床。
“嘖...”衛行簡起身看了眼明顯賭氣的賀書惟,好笑地說:“你洗漱吧,我先出去了。”
衛行簡剛洗漱完電話就響了,看到是李澤就接了,問:“剛醒?”
“恩,頭還暈得厲害,老子喝了這麼多年的酒,還是第一次這麼難受。”計成韋的聲音啞得厲害,話說有氣無力的。
“一個人放到了四個,還幫我擋酒,不難受才怪。”
“哥這麼多年的飯桌可不是白混的。”李澤翻了個身繼續說:“昨晚你那一巴掌甩得真漂亮,那傻逼說以後不和我們合作了,我難過得都笑了。”
“還能貧看來醒得差不多了,你今天上午還去公司嗎?”
“不去,我還沒吃早飯,賀總要不要表示表示?”
“自己叫外賣去。”賀書惟到客廳沒看到衛行簡,又轉身去次臥。
“真沒良心,你就不能幫我點一下外賣嗎?”
“掛了。”賀書惟懶得和李澤貧,看到正在翻行李箱的衛行簡問:“你要出門嗎?”
“不出,我要錄個視頻一會發給林斐的經紀人。”衛行簡看到賀書惟迷惑的表情解釋道:“有營銷號和黑粉帶他的節奏,說的話很難聽,我得幫他澄清下。”
衛行簡是個很寬容的人,就算分手了也還是願意幫助對方。
賀書惟看著衛行簡的背影想,要是對方知道了自己的心思,肯定也會同樣寬容對待自己,畢竟他們有二十多年的情誼。
賀書惟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責怪自己都在想啥呢,這和道德綁架有什麼區別。
衛行簡這次回來帶的衣服不多,他最後挑了件襯衫加休閒褲,髮型自己不會弄,隨意扒拉了兩下,問賀書惟:“我頭髮亂嗎?”
“不亂。”衛行簡在公眾面前西裝革履的模樣很迷人,但賀書惟更喜歡隨性的他,因為這樣的他只有親近的人才能見到。
“那就這樣吧!”衛行簡拿起衣服打算換,可看到賀書惟有些猶豫,他因為性向的緣故一向比較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