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衛行簡一畢業就被俞清給簽了,但他畢竟沒有任何人脈資歷,早期沒有選擇時,拍了很多不入流的劇,想想那些尬出天際的劇本,他捂著臉想原地蒸發。
“爸,先喝湯。”賀書惟坐在賀晨盛了碗魚湯放到他面前,然後拉了拉衛行簡的衣角,說:“哥,我餓了,坐下來吃飯吧!”
賀晨平時都是一個人在家,習慣了吃飯的時候不說話,衛行簡沉浸在尷尬里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賀晨面前,賀書惟總是會下意識的和衛行簡保持距離,他底氣不足,老是害怕被賀晨察覺到什麼,所以他也閉著嘴不敢說什麼。
一頓飯吃得很沉默。
飯後,賀書惟主動收拾碗筷,衛行簡在餐廳提醒他:“有洗碗機。”
“好。”等賀書惟把碗筷都放進洗碗機,轉身透過玻璃門,看到穿戴整齊的衛行簡拿著車鑰匙,問:“哥,你這是要出門嗎?”
“恩,我要回去拿點東西。”
“回去?”賀晨疑惑地問。
“這套房子離醫院近,是為我爸媽準備的,我在京城常住的是另一套,很多東西都得過去拿。”
賀書惟擦乾手脫口而出,“我陪你一起。”
衛行簡看了眼沙發上的賀晨,頓了下問:“你不陪陪晨叔嗎?”
賀晨擺了擺手說:“不用,我等會就睡了,你們年輕人做自己的事就行了,別管我。”
“那我們就走了!”賀書惟跟在衛行簡身後出了門。
電梯裡,衛行簡側身看著賀書惟,敏感的察覺到他的心情似乎很好,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上車後,坐進車裡看到他上揚的嘴角,忍不住問:“京城很好嗎?”
“還行,為什麼這麼問?”
“就感覺你的心情似乎很愉悅。”
“是嗎?”賀書惟摸了摸自己的臉,他的情緒很少外泄,難道笑得很明顯,“我笑了?”
“誰說只有笑了才代表心情好,我只是看你腳步輕快,身體放鬆,表情也不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