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金髮女還漂亮乖巧的高級貨也不是沒玩過,可謂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小日子過得春風得意。
進入遊戲之後,人人都能來踩他一腳,完全不把他當回事,連金髮女這種撈女也只會拜高踩低,只知道對那個瘦弱的小白臉拋媚眼獻殷勤。
還有那個眼睛長到天上去的大紅唇,呸!
想到這裡,西裝男怨毒地瞪了大紅唇和金髮女一眼,又催促地看向眼鏡。
眼鏡果然繼續講下去:「很簡單,這是一場考試,既然是考試,當然要爭第一名。
如果我們沒有辦法交卷,我想,直接當第一名也能通關。」
「啊?」金髮女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呼。
大紅唇也是倒吸一口涼氣。她們已經意識到了局勢的危險。
卞景和滿意地眨了眨眼。
「你的意思是,」他慢吞吞地發問,「遊戲就是想讓玩家自相殘殺,直到剩下最後一個贏家?」
「沒錯!」眼鏡斬釘截鐵地下了定論,「想想吧,這可是個懲罰本,遊戲真有這麼好心,會給所有玩家設置一個簡單輕鬆的通關方法嗎?血腥的殺.戮才是它想要看到的!」
他環視一圈,蒼白消瘦的臉頰透出興奮的、病態的潮紅:
「高風險高回報,贏下這個本積分直接滿100,遊戲怎麼可能讓玩家輕鬆通關!」
眾人神色各異。
眼鏡這一番話不無道理。
打從一開始推理就毫無頭緒,現在考試時間只剩下15分鐘不到,眼鏡的話就像一劑強心劑,瞬間讓接近絕望的眾人看到了強烈的希望。
積分直接100的誘惑實在太大,不管什麼方法都值得一試。
只要能贏。
大多數人已經被眼鏡說服了。只是現在場上還有三名女玩家,如果真按眼鏡的說法,她們在生理上絕對處於劣勢。
眼鏡倒還好,完全是死宅的身材,就算主動攻擊她們說不定也能應付,但卞景和身材高挑,西裝男更是個高高壯壯的大漢,絕不是她們三個姑娘能抵抗的。
金髮女默默地往白領身後挪,幾乎要緊緊貼上對方。
大紅唇沒說什麼,但面色鐵青地直接走到白領身旁,死死皺著眉頭。
這種時候,她們三個必須抱團。
「不、不一定就要這樣吧,」金髮女顫抖著嗓音,淚光盈盈,「說不定還有更好的辦法呢。」
她這回也不去找卞景和了,反而微微垂下眼睫,可憐巴巴地仰視西裝男。一滴眼淚恰好掛在纖長濃密的睫毛上,水洗般的瞳孔盈滿了驚恐,是很讓人生起保護欲的楚楚動人。
很顯然,西裝男是對她們惡意最大的那個男玩家。
也是武力上最有威懾力的那個。
現在必須討好他,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