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禹還沒有從黎蔚 闖進來的事裡面回神,呆呆的點了點頭。
"怎麼不和我說?"黎蔚進去,將柳湘禹的衣服放好,牽著人往臥室走。
用最快的速度將床上用品換好,讓黎蔚睡別人睡過的地方,即便是沒有潔癖的他也忍受不了。
而且讓柳湘禹躺在別人的床上,嘖,黎蔚甩甩頭,將無關緊要的想法甩出腦袋。
在黎蔚的牽引下,柳湘禹 乖乖的趴在了床上,衣服被撩到了腰以上。
紅腫在光潔的背部顯得觸目驚心,黎蔚只覺得心裡發酸,沒好氣的說:"你木系不是有治療效果?"
柳湘禹此刻已經反應過來,可是被別人看到身體的羞恥感讓他抬不起頭,身子微微顫抖。
原本就清潤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絲哭腔,有些委屈的說:"剛剛在廁所試過了,對自己好像沒有用。"
回想起剛才那些讓人浮想聯翩的喘息,黎蔚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黎蔚從空間裡翻出了搜刮的藥品,找到跌打損傷的傷藥,幫柳湘禹把淤血推開。
期間無論柳湘禹怎麼掙扎,黎蔚都無動於衷,如果淤青不推開,不知道柳湘禹還要受多大罪,長痛不如短痛。
柳湘禹在床上淚流滿面,吱呀亂叫,汗水將衣物都打濕了。
黎蔚在背後吭哧吭哧賣力不說,還要被柳湘禹埋怨,最後兩人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這件事被兩人刻意的遺忘,又相安無事的過了幾天。
末世之後的天氣多變,前幾日還能 哈出白氣,這兩日烈日暴曬。
即便天上的衛星還沒有罷工,黎蔚和柳湘禹有GPS的引導,但是因為很多路不通,兩人一個月來也只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
汽車飛馳,掀起一陣沙土,道路平坦,周圍是荒無人煙的荒山。
一道人為製造的路障出現在公路中央,本就挺高警惕的兩人看這情況,在距離障礙物十幾米的地方停下了車。
黎蔚準備下車查看,被柳湘禹攔下,雖然黎蔚藝高人膽大,但不排除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柳湘禹的擔憂不無道理,黎蔚也就氣定神閒得坐在了駕駛室,既然有人設路障,必然會幕後的人出來。
果然,沒一會兒,旁邊的空地上從地底長出來一個小鼓包,中間破開,走出來五個形態各異,灰頭土臉的大漢。
黎蔚又看了看前面的路障 ,扭曲的鋼鐵很明顯是從別的地方拆下來的,路邊是一輛拋錨廢棄 的汽車都沒有,來源也就明了了。
這個團隊裡面看來土系異能和金系異能都有,就是不知是敵是友。
黎蔚沒有猶豫,在柳湘禹擔憂的目光中下車,迎上了看起來來著不善的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