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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冶:「……」

默默咽下失望的情緒,他調整了一下心態,然後問:「什麼才是合適那人的禮物?」

孟昔昭就把那天跟慶福說的話,又跟崔冶說了一遍。

但他並不覺得崔冶能給出什麼建議,畢竟這位跟自己一樣,都是天生寡王。

崔冶聽了他的需求,卻是愣了一瞬。

因為幾乎是立刻,他就想到了合適的禮物。

保險起見,他還問了孟昔昭一句:「你想讓他看出來,你是故意送他這份禮物的嗎?」

孟昔昭略茫然的看著他:「當然不啊,要是被他發現我知道他的秘密了,他還不得氣急敗壞,最理想的狀態是,他喜歡這個禮物,但他以為我不知道他喜歡這個禮物。」

崔冶笑了一聲,「如此的話,我知道什麼最合適。」

孟昔昭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

崔冶特別喜歡看他偶爾流露出來的幾分傻氣,尤其喜歡看他在自己面前露出這些傻氣。

淺淺一笑,崔冶說道:「送他一幅畫就夠了。」

孟昔昭愣了愣:「什麼畫?」

崔冶看向對面的窗欞,將心中的圖景娓娓道來:「高山流水,內有一閣,佳人在其中,背對賞畫人,她看不到賞畫人,賞畫人也看不到她在做什麼,此間留白,恰恰可寄哀思。」

孟昔昭順著崔冶的講述,也想像了一下這個畫面。

……有點意思誒。

不露臉,也不明確的表示出畫中人的行為,一切都交給想像,而人是想像不出來自己沒見過的東西的,所以,他們只會想到自己最熟悉的、也最希望的場景。

心悅之人已作古,時間久了,連那些深刻的記憶,都開始隨著年歲增長而褪色,原本還鮮活的身影,如今縱使回憶,也有些扭曲了,在這個時候,孟昔昭送來一幅畫,畫中人影還是那個嬌俏的模樣,即使是單方面的自作多情,也可以讓人感到無限的慰藉,仿佛,那人就活在這個畫裡,而畫中,是獨屬於她的、完美的世界。

孟昔昭越想越覺得可行,他忍不住的笑起來:「殿下是怎麼想到送畫的,我以為殿下跟我一樣,都未曾喜悅過什麼人,不知道如何去討這種傷心人的歡心呢。」

聽到他說喜悅二字的時候,崔冶那從來都如古井般平淡的心臟,突然重重的跳了一下。

頓了頓,他回答道:「不論喜悅人還是喜悅物,都是一樣的,求而不得、得而復失,此等惆悵的心腸,也不是只會發生在男女之情上,世人皆有求而不得的時刻,你我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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