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11日
第九章·邪风不止
窗外更鼓声响,屋内一灯如豆。
彭怜与应白雪母女欢爱一回,将母女二人叠在一起,效仿当日与柳芙蓉时那般同时肏弄二人,直将母女弄得浪叫连连狂丢不止,又与几个丫鬟欢好一回,将彩衣翠竹弄得娇躯酸软,将珠儿弄得尿了半床,这才心满意足,搂着应白雪栾秋水说话。
练倾城将彭怜半软阳根纳入体中,向后躺着默运内功,按照彭怜为她查漏补缺所定下的心法默默引导真气。
仿佛浩瀚烟海旁边一个水洼,练倾城拼尽全力,却也只能从彭怜体内吸出丝丝缕缕真元,相比于旧日与男子欢好,每每便将对方吸得真元大损,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洛行云姐妹与泉灵早已困倦不堪沉沉睡去,几个丫鬟不敢与主母争抢,俱都穿衣起身离去,翠竹只留了门边一盏灯烛,便即掩门而去,留下彭怜几人絮语闲谈。
彭怜把玩栾秋水美乳,听她小声叙说别情,又问了老师近况与家中诸事,这才笑道:「如今乡试已毕,只等出个结果,中或不中,小婿都要回去向老师提亲,若是他不肯,我便将烟儿弄大了肚子,生米做成熟饭再说!」
栾秋水妩媚娇笑,轻轻戳了情郎一记,娇嗔说道:「哪里就那么不堪了……他心中器重于你,若是知道你与烟儿已经私定终身,便是气些只怕也无可奈何,何至于弄大了烟儿肚子?」
她忽然面色一红,转头看了眼与情郎下体相接的练倾城,入目所及只有美妇一双修长美腿,便小声说道:「只是奴心里倒想着……想着虽然年纪大些,如果……如果真怀了哥哥骨血,奴……奴也想生下来呢……」
彭怜一愣,随即笑道:「水儿此话当真?」
栾秋水轻轻点头,「自君别后,相思入骨,每每深夜难免,辗转反侧,只觉无依无凭,心中万点相思,最终着落,还是想为相公做些什么,除了生儿育女,奴实在也做不出什么……」
「倒是不必如此,只需问你本心,喜欢才好,确是不可强求。」彭怜又道:「这般年纪若再生儿育女,只怕有伤根本,水儿随缘即可,倒是不必勉强。」
一旁应白雪听得清楚,低声笑道:「水儿与奴年岁相当,只是略小了几个月,相公也曾说过,便是平常人家女子,这般年纪再生也是寻常,只要相公允准,赐姐妹们个孩子,不是稀松平常么?」
彭怜笑着说道:「道家自有秘法,可以炼精化气用以避孕,至于生儿育女,倒是做不到一蹴而就,既然你二人都有此心,待一切砥定,为夫便赏你们个孩儿便是!」
他随即挠头说道:「只有一桩,雪儿寡居倒是无妨,如今已行了纳妾之礼,便是生儿育女也无人置喙,水儿毕竟是我岳母师娘,如今与老师已无肌肤之亲,如何还能生儿育女?」
应白雪掩嘴娇笑道:「这个相公倒是不必担心,左右婆母那里也要安排,正好一起都处置了便是。」
彭怜不由好奇,「雪儿如此胸有成竹,却不知到底如何布置?这些日子我问你几次只是推说时机未到,这般藏着掖着,小心为夫家法伺候!」
应白雪一挺酥胸,任丈夫抓得更加实在了,这才媚笑说道:「相公饶命,奴可怕死了你的大肉棒子,三五下戳来,奴便要死要活了呢!」
彭怜指着她冲栾秋水笑道:「看看这淫妇!实在是被我宠坏了!」
栾秋水掩嘴笑道:「谁说不是呢!」
三人笑闹一回,练倾城练功完毕,起身跪在彭怜腿间,将那粗壮宝贝含在嘴里,娇媚说道:「相公方才突然硬挺,可是被两位妹妹勾动了情欲?」
彭怜被她含得极其爽利,对栾秋水笑道:「水儿不妨与倾城讨教几招,她这般口技,实在是你们姐妹之冠!」
栾秋水看着入迷,却见练倾城含吐舔弄,果然与常人不同,其间淫媚痴迷,风骚浪荡,便连自己见了都心荡神摇。
她闻言不住点头,小声与彭怜说道:「奴日后闲暇,定要多向倾城姐姐请教,只是天性愚钝,总是不如姐姐这般丽质天成,相公莫要嫌弃才是……」
忽觉腿间一麻,原来彭怜大手已至,竟将她美穴自下而上勾住,起落之间,弄得栾秋水心乱如麻。
「哥哥……夜深了……莫再逗奴了……」栾秋水含住情郎耳朵舔弄,哀羞之态,我见犹怜。
应白雪也被他这般勾着,弄得身上奇痒难耐,强忍心中悸动劝道:「相公辛苦了这半夜,便是阳精都丢了四五回,就算有玄功护体,也不能过于沉湎房事,且与姐妹们说说话,左右倾城姐姐含着,不至于过分难熬。」
彭怜从善如流,不再逗弄二女,却听应白雪又道:「这几日相公专心应考,家中出了一事,奴却未敢搅扰相公……」
彭怜眉头一皱,问道:「出了何事?」
应白雪轻声说道:「乡试前两日,夜里相公去探舅母,奴听着后园有响动,出去看时,却是东边赵府院墙下来十数人在院中挖掘……」
原来八月初六晚上,应白雪一人独居,正要入睡时,忽然听见窗外有人惨叫一声,她情知有异,便擎了宝剑出门,四处探看一番,才知是花园里来了贼人。
她艺高人胆大,也不惊声叫喊,静悄悄来到后院,却见十几人正搬着石头过来在园里挖出深坑,将那石头埋在里面。
「奴一旁悄悄看着,一旁听了良久,也没听出端倪,只知有个人下墙来时摔断了腿,不是他惊声喊叫,奴怕是也难发现他们这般动作。」
说起当夜所见,应白雪语调平缓至极,「奴当时看过,那条石不小,若非如此,也不必这般兴师动众,他们一直忙活到后半夜天色将明,这才收拾利索回去……」
彭怜皱眉说道:「平白无故跑咱们院子里埋什么石头?你当时为何不直接制止?」
栾秋水一旁说道:「雪姐姐一介女子,他们十几个人,她不去制止,倒也情有可原的。」
应白雪笑道:「十几个苦工罢了,若不是相公平时教诲,奴便将他们一剑杀了,夜半擅入民居,杀之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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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秋水这才回过神来,拍着胸脯笑道:「奴倒忘了,雪姐姐武艺高强,却非奴这般手无缚鸡之力。」
应白雪摇头笑道:「奴不出去制止,便是想以静制动,看看对方到底是何居心……」
那些人去后,应白雪便悄悄跟随过去,只是她轻身功夫不如彭怜,丈许高墙无法一跃而过,隔着墙壁听了许久,却始终未得要领。
考虑彭怜乡试在即,应白雪便没与丈夫商议,第二日晨起便找了买来仆役,到后院去挖那些条石。
那些仆役都是应白雪买来,不是因为岳溪菱有心以母嫁子,此时早就进府伺候主人了。
一众仆役不敢怠慢,齐心协力挖了一根条石出来,应白雪不看还不知究竟,一看便明白过来对方居心何在。
「那条石上刻着字,大概便是何年何月何日,赵家破土动工,于此筑起院墙,四方护佑之类……」应白雪媚笑一声,继续说道:「大概便是建房垒墙筑基所用条石,上面字迹斑驳,倒不是新近所刻的。」
彭怜眉头一皱,有些难明究竟,「条石不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