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禮洲:「啊……」
被連坐扔出來的江止:「…………」
「原來說打雷不能站在傻子旁邊是真的。」
江止幽幽道:「會連累一起遭雷劈。」
「?你說誰是傻子?等等,難道宴和歌生氣了?」
成功送客的宴列重重哼了一聲:「當他還是小學生扯頭花?」
回身他就叮囑宴和歌:「少和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來往,尤其是秦禮洲。」
宴列不快:「他之前都帶壞你了,萬一再把你傳染傻了怎麼辦?」
他弟弟漂亮又可愛,錯的怎麼可能是他弟弟!必然是秦禮洲暗中使壞。
正端著點心碟吃得快樂的宴和歌:「嗚嗯!」
塞得鼓鼓的兩腮只能發出含糊的單音。
像儲備糧食的小松鼠。
宴列再生氣,看見宴和歌也不由得心軟下來,軟和了口氣:「你……算了,你只是個小傻子,你又懂什麼呢。」
「吃吧吃吧,晚飯吃飽了嗎?」
宴列示意廚師:「喜歡吃什麼,讓廚師再去做。」
宴和歌努力吞了幾大口茶水才騰出說話的空間。
「夠啦,剩下的肚子剛好放點心。」
他沒太能理解其他人生氣的點,對秦禮洲還保持著良好印象。
秦少人還不錯呀,幸好沒讓他吃太多,不然就沒有肚子吃點心了。
宴和歌捧著點心碟吃得一臉幸福。
宴父一眼就看出這小混帳又沒抓住重點,氣得想罵。
卻被宴列攔了下來:「吃點心算什麼?和以前比已經乖太多了,爸你閉嘴。」
宴父:……我那冷酷無情的大兒子,和天真可愛的小兒子。
「對了,宴和歌,你的掛科。」
宴列頓了下才道:「重修再不過,你今年就畢不了業了。」
「!」
宴和歌一呆,隨即猛地瞪大了眼睛。
晴!天!霹!靂!
「畢不了業?!」
他驚詫到破音:「我?」
這是什麼屈辱!
宴列平靜點頭,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有必要這麼驚訝嗎?你去過幾次學校,聽過幾次課?」
「畢不了業也無所謂,只要你不闖禍,在家當個混吃等死的米蟲,我還是養得起你的。」
見弟弟難能可貴的乖巧,心軟下來的宴列遞去一張卡:「裡面有一百萬,你這個月的零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