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汗血馬醒了嗎?」男人回到家,隨手將脫下的西服外套丟給傭人,隨口一問。
「醒了。」傭人接過衣服,低著頭回答。
「行,我去看看它。」男人走了半路,回頭說:「找幾個馴馬的, 其他幾匹野馬還是要訓訓才行。」
男人微笑著走向若泊:「寶貝兒,新家住的還習慣嗎?」
若泊見來人不是自己的主人,警惕的往後退了幾步。
男人嘆了口氣, 「看來還是有些認生啊, 習慣習慣,我以後就是你的新主人了。」
他試著遞跟胡蘿蔔過去, 若泊不滿的躲開,不耐煩的打了個響鼻。
男人不僅不離開,還靠近它, 不顧若柏的躲閃,摸了把若柏的鬃毛。若泊氣的不行,但又沒有咬人的壞習慣,只能用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 躲的遠遠的。它向來只給它的主人好臉色。
男人不在意的笑了笑, 「還挺好欺負的。算了, 讓你再習慣兩天。我去看看,那幾匹野馬訓得怎樣了。」
馴馬師幾次努力也沒能將馬龍頭給納恩套上,它目光冷厲的朝訓馬師憤怒的嘶鳴,澤西和卡爾學著納恩的模樣躲避著自己的馴馬師。
一名馴馬師惱怒的朝地上啐了一口,暗罵了一句,對負責納恩的訓馬師說:「老兄你那匹馬太倔,我們這兩匹被它帶的也犯倔。」
他獰笑著接著說:「我們先把你那匹整服貼了。」
兩個人強行想按住納恩帶上馬籠頭,但哪裡拗得過納恩的力氣,納恩猛的騰起前蹄,兩人被掀飛了出去,狼狽的在沙地里打了幾個滾。
納恩憤怒的看著他們,任何人都別想讓它屈服。
其中一位馴馬師惱羞成怒拿起了手邊的馬鞭,對這納恩狠狠的抽下。細厲的鞭繩重重的抽在納恩身上,留下長長的猙獰血痕。納恩吃痛,卻一聲慘叫都不曾發出,用冰冷的眼神凝視著那位馴馬師。
馴馬師被它的眼神嚇的後退一步,若不是被韁繩縛住,這匹野馬真的會殺了他。
男人信步走來,像一位正漫步在舞庭的紳士,「各位先生,想必我的馬兒們已經被訓練好了吧。」
幾位訓練師連忙誠惶誠恐的向男人鞠了個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看著半天沒想動。「嗯?」他不悅的眯起了眼睛。
一位訓練師終於壯起膽戰戰兢兢的回答:「先生,這幾匹馬性子太烈,還沒見成效。」
「哦?性子烈。」男人表現的很感興趣。他走到幾匹馬跟前,依次打量。最後停在了納恩跟前,對上了納恩兇狠的眼神。他掃了眼納恩背上的傷痕,似是惋惜的說:「這麼好的皮毛,毀了未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