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和臉上,都被四面八方的光照得無所遁形。
跟現在這個場景何其相似。
覃琴的小跟班永遠不干人事,她語氣里的尖酸刻薄快要衝破蘋果肌了。
「當年你吊著陸校草,私底下偷偷勾引李存璋向你表白,這個你怎麼解釋?」
越悠冷冷地勾起唇角,根本不想解釋。
她聽見自己冷漠的聲音,漂浮在空中。
「怎麼,你羨慕?」
李存璋變得比從前更瘦了,整個人看起來萎靡不振。
他捏著花束,用落寞的語氣說道:「所以你現在終於承認了嗎。」
眾人以他們為圓心,退後幾步圍出來一個越來越大的圈。
「嘶……原來是真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長得那麼漂亮,天天不干人事。」
越悠往後微微縮了縮身子,用警惕的眼神看著他。
覃琴臉上的表情優雅依舊。
「我聽說,現在陸銜星一場比賽獎金過百萬了,你就天天圍著他?」
「可惜人家不搭理你啊,你忘了?在比賽現場。」
越悠面無表情,一動不動。
覃琴靠近她的一瞬間,臉色可怖。
「你真的不知道陸銜星討厭你嗎,你怎麼那麼裝。」
「現在才來想著吃回頭草,是不是太晚了?」
越悠的手藏在裙擺的皺褶里,用力地抓住那柔軟的布料。
她仰著下巴,直視覃琴。
「我想吃什麼草,與你何干。」
「跟我沒關係,那跟陸銜星總有關係了吧——」
覃琴輕蔑地笑了,貼得她更近。
「恰好我今天還請了陸銜星,你猜他怎麼說。」
現場很是嘈雜,但她分明就聽見了熟悉的腳步聲。
她斜對面的人群像摩西分紅海一般,默契地讓出一條路。
陸銜星戴著一個狐狸面具,出現在路的盡頭。
李存璋往前走了一步,把鮮花遞給越悠。
「越悠,你選我吧。再給我一個機會。」
被盛放的鮮花占滿了視野,越悠的手抓得更用力了,幾乎要抓到自己的腿側。
她連退兩步,跟他保持距離。
眾人詫異。
「我的天,痴情種啊。」
「什麼品種的男人啊,是不是女人越壞男人越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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