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銜星,剛剛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每個單詞都懂,但是連起來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她還以為只有聽馮導上課的時候才會產生這種錯覺呢。
陸銜星把嗓子夾得稀碎,學越悠說話:「不告訴你,哼。」
越悠:?
咬著牙,一臉被酸到了的表情,嬌嗔地橫了他一眼。
「我沒有這麼說話!」
沒獲得回答,她自己琢磨著。
From your mouth to God's ears.
從你的嘴傳到上帝耳中。
然後上帝說,你可別胡說八道了我都聽著呢。
?
不太對勁吧,上帝應該不會說那麼苛刻的話。
她沉迷思索,沒看到前方就是階梯,差點一步踏空,被陸銜星像拎貓一樣拎著脖子提醒。
「走路不看路。」
越悠像貓一樣炸毛了,雙眸泛著水光,小聲地抱怨:
「不要摸我脖子!」
說是拎,其實更像是輕輕捏著。
越悠脖頸修長,陸銜星張開手掌,剛好能一拃扣在她脖子上。
弧度契合,手感細膩柔軟,甚至懷疑稍一用力就能留下印子。
但是越悠敏感得很,脖頸被他乾燥的手指掃過,雙臂都爬滿了雞皮疙瘩。
她猛地轉頭要甩開他。
見她的反應如此大,陸銜星馬上放手了。
他的手指在空中微曲,像是在模擬些什麼一樣。
-
回到酒店,越悠匆匆吃了點肉,陸銜星匆匆吃了點草,就開始了下午的訓練。
Jeff繼續請假,讓她去監工,她就在一旁幫忙計時。
唐暨敲門進入。
「下半賽區有一位澳大利亞有位選手叫插ng,你們認識嗎?」
比賽分為上下兩個半區,半區的優勝者將進入決賽。
陸銜星在上半區,再贏兩局就到決賽了。
唐暨前兩天還以為陸銜星要退賽了,所以對對手的研究稍有懈怠。
現在看情況發展順利,趕快拾起功課,將潛在的對手先研究一通。
越悠讀秒後在本子上記錄時間,再慢悠悠地翻頁。
「澳大利亞居然有能進巴黎站的選手?」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