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已經拉了。」
陸銜星也曲著手指,他不自覺地彎了彎嘴。
可是。
可是等到越悠再想將手指拿出來時,已經晚了。
她被纏上了。
先是小拇指,然後剩餘四根手指也逐一淪陷。
她的手掌被握著,手心被輕輕地撓,撓在了她的心上。
「陸銜星…」
她想凶一點喊他的名字,卻發現說出口的聲調已是軟糯無比。
他閉上了雙眼,將他的她捧至唇邊,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上去。
手背上的暖意只出現了一瞬,那一小片皮膚又仿佛持續地發燙。
「讓你再囂張兩個星期。」
再睜開時,他的眼裡已經帶著海潮洶湧。
卻依然克己復禮。
越悠不自覺地咽口水。
兩個星期,剛好是就是世巡賽決賽結束。
「你……」
她再想說話,便被敲門聲打斷了。
越悠趕緊將手抽出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然後像個兔子一樣蹦下沙發。
懷裡突然落空,陸銜星呼吸片刻,雙眸已恢復了清明。
「穿鞋,門外的人又不會跑。」
越悠折回來,半踩著拖鞋就去開門了。
「唐隊?怎麼又來了?」
唐暨:「你果然還沒走。」
越悠聽得眼神四處亂飄。
「……我準備要走了。」
唐暨進門,還帶了兩個小跟班。
一個團隊圍坐在桌旁。
「你…下午去懸壺濟世了?」
「啊,對啊,幫了一個亞美尼亞的選手,叫…」
越悠的臉還是紅紅的。
「叫什麼米妮來著?」
「叫米爾多妮?」唐暨替她回答。
「對對,」越悠連連點頭,「你怎麼知道?」
靖君:「現在不但我們知道,全世界都知道了」
越悠不明所以:「好事傳千里?」
靖君一撇嘴:「害。」
唐暨:「那個運動員過敏進醫院了,現在在排查原因。」
「啊?她沒事吧?」越悠瞪大了雙眼。
米爾多妮過兩天應該要比賽了。
大家都不說話,一時間空氣變得沉重。
陸銜星:「跟越悠有關?」
唐暨臉色不佳。
「唔?」她指了指自己,「我?」
這不能吧?
她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治好了她,離開了現場。
人家還贏了,還特地到觀眾席祝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