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球迷不遠千里來到巴黎觀賽,幸不辱命。」
記者:「會覺得對手很難纏嗎?」
他沒有停頓,彬彬有禮。
「對手都非常優秀,這次確實有運氣加成。」
記者:「確實很不容易,我們也知道在之前的比賽,因為傷痛喊了暫停,後面調理得如何呢?」
他忍不住,扯起嘴角,就沒放下過。
壓都壓不下去,笑得一臉蕩漾,比隔壁放的一叢叢鳶尾花都要爛漫。
「感謝我的康復師,她非常地專業。」
說到「她」這個字時,陸銜星下意識地望向不遠處。
攝影機並沒有拍到他看向何方,但越悠知道,那時候他看的是自己的方向。
他緩緩地說道:
「有耐心。」
「有魄力。」
「沒有她,就沒有今天的我。」
「無以言表,唯有——」
「以身相許?」記者笑嘻嘻地接上,全場其樂融融地笑成一片。
他笑而不語,只拉出脖子前的項鍊,親吻片刻。
又是這個經典動作!
彈幕瞬間炸開了鍋:
【不開玩笑,這個眼神,是被丘比特的箭射穿成了刺蝟的眼神】
【是哪個小妖精啊啊啊啊鏡頭快點轉過去讓我看看】
【指路央視男單總決賽重播,可以依稀看到】
【看完回來了,依稀也比不過,我還是做夢比較快】
越悠看得迷醉至極,動動發財小手點了個贊。
跳回視頻通話,鍾憶一邊等她一邊摳手指:
「喲喲喲,那餓狼一般的眼神喲,你等著被吃干抹淨吧。」
「你想太多了!還沒到那一步。」
她將桌子上的玻璃杯攏到一塊兒,免得待會兒靖君踢到桌子,澆了Jeff一頭酒。
鍾憶:「說不定他連結婚的八字都算好了,就你自己在這裡八字沒一捺。」
「啊?」
越悠下意識地往露台看。
原本朝著外面的兩個人突然同時轉身,視線碰個正著。
唐暨朝她舉杯,她也回敬。
陸銜星呢?
陸銜星的嘴角就沒放下來過,一看就喝醉了。
「姐妹,今晚絕對不可能。」越悠篤定地說,「目測他現在已經醉了九分。」
等下她過去給他倒一杯,他就可以疊在靖君上面了。
「大好春宵,別喝了,」鍾憶苦口婆心,「跟你說,男人喝多了不行。」
越悠:?
「我再說一次,我們目前還停留在親親的階段,不會發展得那麼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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