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持招呼著,並將一個定位器給了盛卿看,這是傅在州的,現在找到了。
「傅大哥有消息了?」盛卿激動,雙手拿著定位器,黯然目光再次亮起。
「暫時還沒有傅董消息,不過我們找到了定位器。」金持說,「目前猜測,傅董是已經上岸了可還不知道是在哪裡。。」
「目前搜找隊伍還在繼續,只是雨大,只能等雨小了點才能繼續。」金持也是鬆了一口氣,他也很擔心傅董就這樣英年早逝了。
這樣一個厲害的人因為這種滑稽的事而離開,連他都不甘心。
這結果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盛卿破涕而笑,緊緊抓著定位器到指尖發白,「人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只要沒事總會回家的,我等他。」
薑湯是苦的,這會兒喝進肚子裡,卻好像疼在了心臟里。
薛季和趙益良的心像是被敲了悶棍,明明很疼,可面上還要雲淡風輕。
「這是好事,等雨小了,我們去找,你就先好好休息。」薛季壓下苦澀,外人面前還是要退出線外不給盛卿造成麻煩,他不想盛卿沾上這些名聲。
「薛季說的是。」趙益良看見了盛卿的疲憊,「你的身體已經到了臨界點,先好好休息。既然確定沒有出事還活著,那找人的事還有專業隊伍在。」
盛卿點頭,「我知道了。」
她明白自己不能添亂,現在期盼到的結果已經是很好。
陰雨綿綿的天氣適合睡覺也容易壓抑情緒,噩夢連連。
盛卿蒙著被子休息,她陷入了夢中,還看到了傅在州。
他牽著一個女生,兩個人有說有笑很親密。
可是盛卿知道,這個女生不是她,而她就像是局外人一樣站著,雙腳走不動,愣愣的看著他們走來。
傅在州看她的眼神是冷漠的,可對這個女生時是以前對她的溫柔深情,還對她說「這是我的愛人,我們以前是一個錯誤,婚約解除,我會補償你的」這番話。
他太陌生了,冷漠到不是她認識的傅在州。
看著他們相愛的畫面,她的眼睛很澀然,他們之間被說成了是一個錯誤。
明明是夢,可真實得可怕。
盛卿醒來時,她還是心緒不寧,很悶,可是也不懂這股情緒從何而來。
她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半了,這一覺睡了四個鍾。
盛卿下樓時,薛季和趙益良已經在酒店大廳,在和一個像是當地人交談。
這酒店已經被包下來了,現在都是他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