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知道,比他們所有人,甚至比凜初的神位,還要早知道幾分。
畢竟親手推的嘛。
可惜不能明說。
【皓微好感+2】
皓微尋不到她的蹤影,原本還在擔憂,眼下見她並無不舍,顯然是想開了,不由暗自鬆了口氣。
那些礙眼的生靈,墮魔的墮魔,應劫的應劫,還有個少羿……
天宮各處都懸了照妖鏡,想來他無論如何再接近不了她了。
那神君眸中是幾乎將她溺斃的溫柔,低聲道:「驕驕,無論如何,本君會永遠陪著你。」
如今只餘下他,往後也只能是他。
【好感+3】
祝驕早就接受了他的不正常,沒有理會這瘋話。
然而她的反應落在旁人眼中,就是另一番解讀了。
「……是他嗎,師父?」
皓微對凡人漠視慣了,雖注意到房門外站著個人影,卻並未放在心上。
眼下因對方的稱呼,才抬頭打量一眼。
君千歧從不懼外界的敵意,此刻對方那毫不掩飾的漠然,卻無端刺到了他的痛處,心中生出無限戾氣。
這是他第一次直面除了她以外的神仙。
先前那魔物對他無比警惕,針鋒相對中,他能察覺到自己被對方視作隱患。
眼前這個生靈完全不同,好似看螻蟻一般……
是了,她偶爾表露出的無謂之態,也早就告訴他答案了。
什麼泛愛眾生,什麼萬物齊同。
在她和別的神仙眼中,他和螻蟻、和路邊的雜草又有什麼區別?
祝驕瞧出男主情緒不對。
倘或知道他的想法,還能寬慰幾句——
傻孩子,這個東西在原著里也是這樣。
他連人皇都能甩鍋,溫和之態僅限於對神君仙官。
但她不知道,就連君千歧在糾結什麼都不清楚。
「什麼是不是他?」
君千歧扯了扯嘴角。
他素來愛穿黑衣,偶爾換個略淺些的衣袍,她總會隨口稱讚一二。
他只當是穿得少了,她看著新奇。
卻原來……
君千歧盯著那月白神衣,覺得無比諷刺。
他一個替身,該有自知之明的。
「師父心悅的生靈就是他吧,」君千歧篤定道,「你幾次救我,收我為徒,喚我名姓……如此種種,你所思所念的是身邊的我,還是遠在上界的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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