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一轉,身形正對著天門。
甚至往前邁了兩步。
此時,身形方才顯現出來。
祝驕揚聲道:「別攔著,讓我進去!」
時午驚嘆於她的反應,默默鼓掌。
佛鐘似的金色結界落下。
祝驕拂開天兵的攻勢,將法力凝聚於劍身,徑直向結界劈去。
「當——」
震耳欲聾,佛鐘應聲而碎。
好在本體遠勝於仙軀,祝驕硬生生抗下神器一擊,尚且能穩住身形。
將唇角的血跡拭去,又重複了一遍:「走開,讓我進去!」
「大膽!」
「你是何方妖孽?」
「此乃天宮,還不速速離去!」
幾道質問聲落地。
天兵不疑有他,只當女妖隱匿了身形,想要入天門,剛好被抓了個現行。
又見她能斬碎神器的結界,可見實力不輸神君,不由如臨大敵。
祝驕佯作憤恨地看了頭頂的神器一眼,掃視一圈,道:「哼,走就走!」
原以為少不得一番惡戰的天兵:「?」
於是祝驕就這麼帶著自己的牌位,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天兵收劍,站回原位,默認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插曲。
他們都習慣了。
隔段時間就有被照妖鏡逮住的生靈,也不知這群妖魔們怎麼想的,一天天閒得往天界跑。
當他們是吃素的嗎?
祝驕回了洞府,用盡各種方式,都無法損毀仙牌,不禁感嘆道:【如果製成武器和甲冑,豈不是無敵了?】
用來監測神仙的生命體徵,實在屈才。
時午認真道:【做武器不夠鋒利,做甲冑又太沉重,且過于堅硬,不好打磨。】
祝驕是隨口一說,沒放在心上。
最後在洞府前挖了個坑,將牌位埋入坑底。
此番了卻心事,心情極好。
祝驕找出存了許久的酒釀,飛至樹梢看著風景,飲至酩酊。
酒中草藥充足,靈氣潤體,一連睡了幾日,直將滿身的不適都卸了去。
也就不知,外界是何等的天翻地覆。
待鸞飛雲來尋她時,祝驕剛泡完溫泉,換了身淺色衣裙,懶懶地躺在搖椅上曬著太陽,道:「剛好,我還沒去找你呢。」
華山的事,少不得要和她通個氣兒。
鸞飛雲以為是要找她玩樂,道:「別的事先放到一邊,我來是給你講笑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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