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錯覺,周圍土質好像鬆散了許多。
是近日無雨,缺水了嗎?
時午見她在樹下發呆,道:「捨不得他?」
祝驕的思緒被打斷。
因四處無人,也沒了顧忌,出聲道:「怎麼可能,又不是真的伴侶。」
時午見她沒有傷情之態,鬆了口氣,也有了揶揄的心思,道:「是又如何?他既然走了,自有旁人代為照顧。」
祝驕驚奇地看著他:「原來你還有這樣的癖好!」
深藏不露啊小書靈。
時午隱約察覺到她好像誤會了什麼:「其實……」
祝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用解釋,我明白的。」
時午忽然抬眸:「你真的明白?」
祝驕以為他是在尋求認同,寬慰道:「阿雲當年剛發現她異於尋常妖魔的秉性,也很是苦惱,但你看她現在多麼快意,只要你情我願……」
話音一頓。
這誰能和他你情我願啊?
就算真有那出牆的紅杏,人家的伴侶也不能同意啊!
這已經超出道德的範圍了……
祝驕斟酌道:「還是有點冒險的,為了你這條小命,要不……改改?」
「既提到鸞飛雲,你也會讓她改?」時午道,「也對,她是你的好友,我如何能與她相比。」
若真要算起來,近千年間,她與時午相處的日子遠多於鸞飛雲。
祝驕莫名生出愧疚,道:「你也是好友,主要是你和她的情況不太一樣……」
「是嗎,」時午迫近了一步,抬手撐住她身後的樹幹,道,「那你願不願意滿足一下你的好友,這見不得光的癖好?」
祝驕一愣。
在他俯身時,不禁向後一仰。
卻已然靠到樹木,退無可退。
時午同她額頭相抵,道:「為了你的好友,犧牲一下?」
毫無溫度的面具,涼得她一顫。
「時午,別鬧了……」
「你的傷好了不是嗎?」為了更符合她所以為的「人設」,也是源於不可言說的嫉妒,他道,「你的伴侶一定想不到,他為你療傷,又不肯碰你,卻便宜了我這個外人。」
大概是被困在逼仄的空間,而某位神君又剛走,話中的情形逐漸將她籠罩進去。
抵住他的手也被輕易扣住。
「我們不能……」
「為何不能?」時午貼近她的頸側,微啞的聲音直鑽入她的耳廓,字字敲在她的心間,「你不是一向喜歡這種遊走在危險邊緣的刺激嗎?」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