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以什麼?」祝驕覺得他不可理喻,道,「他們何曾囚我,又哪裡強迫過我!」
「當然不是強迫……」皓微退了兩步,此刻什麼風度都維持不住,勉強扯出個諷笑,「或許還是你主動與他們歡好。」
祝驕瞧著他這心如死灰之態。
明明是他意圖不軌,倒好像是她負心薄倖,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且他的話讓她想起先前的憋悶,憤怒的火苗「嗖」地一下躥升,直將她原地點爆。
「歡好什麼?我和誰?什麼時候?」祝驕氣道,「你們為什麼總是這樣?當年因為敖厭三言兩語,追著問我心悅誰,他們當神仙的閒著無所事事,你這個魔尊也是嗎?你們不覺得煩,我要被煩死了!」
皓微眸底的冷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派愕然。
過了好一會兒,忽然轉身,拂袖離開。
祝驕拿起床頭的書,丟了過去。
擦著他的耳際,砸在牆上。
往日無比愛惜的書本,他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抬步繞過屏風,出了寢殿。
關門聲傳來。
祝驕氣得錘了下床,在地上看了一圈,道:「我的鞋呢?」
「找鞋有什麼用?」虛弱的聲音響起,「你又不能離開太遠。」
話落,白衣書靈現身,坐在了床邊。
「嗚嗚嗚時午,」祝驕拋下衾被,一下撲到他背上,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多虧了你,不然就讓他得逞了!」
正想說些什麼,就被她一個鎖喉的時午:「咳、咳咳……」
祝驕連忙鬆開,給他順氣:「你沒事吧?」
「有事,但還活著。」
「你把力量借給我,是不是對你有損傷?」祝驕繞到他跟前,道,「嚴重嗎?」
時午觸到她的領口,裡面分明還有一件衣物。
卻如同被燙到般,別開了視線。
祝驕見他回避,便誤會了,道:「你說還活著,是還能活多久?」
時午:「……」
祝驕抓住他的手,眸中水汪汪一片:「你連實體都沒有,就是想給你立個衣冠冢也不能,可憐的時午……」
時午額角一抽,道:「很久,只是現在有些不適。」
和他這點不適相比,若是讓他看著她和別的生靈……
眼下他只覺得慶幸,有了破壞值的基礎,他逐漸具備了干預此界的能力。
祝驕眼巴巴地看著他,見他不像是騙她,才放心了,道:「你要不要休息會兒?」
時午想說不必。
但對上她的目光,又看了眼床榻,改了主意。
躺下之際,甚至放落了床幔。
祝驕沒覺得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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