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是讓她去憎惡他們吧。
時午道:【他在拉踩。】
焰丹剛好道:「我希望你討厭他們,但我說的也是實情。」
時午:【……】
祝驕對這直白的攻勢有點招架不住。
焰丹勾了下唇,道:「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以後再多給你講一些。」
嗯,爭取把情敵的老底給掀乾淨。
焰丹正要捏訣,想到什麼,道:「敖厭手中不止有捆仙繩,待我查清哪些會有威脅,將它們偷出來。」
祝驕:「……你可真是他的好兄弟啊。」
焰丹並不覺得這諷刺的話有什麼不對,道:「的確,他大概是與我情誼最深的,但也比不過……」
他無奈地笑著,兩步上前,貼近她道:「這都是為了你,你可要記住我的好啊,嫂嫂。」
最後兩字繾綣異常,直像一把小鉤子,鑽入她的心間,撓得她心癢。
祝驕捂住酥麻的耳際,再抬頭時,那撩撥她的生靈已經消失了。
之後的時日,祝驕就後悔聽他的辯白了。
這條龍簡直無所顧忌!
白日裡,他根本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明里暗裡地勾纏她。
時午揶揄道:【當著好兄弟的面就暗送秋波。】
眼神都拉絲了。
祝驕慌忙背過身去,道:【你別說了。】
時午好似瞧不出她的抗拒,道:【真的不看他一眼嗎?】
【不看!】
時午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
即便是獨角戲,也不妨礙那條龍自己拉絲。
就連敖厭,也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
這許多年來,赤焰燭龍可從未這樣頻繁地過來尋他,他們大多數時候都是互不打擾。
某次午間。
敖厭皺眉道:「你怎麼又過來了?」
焰丹面不改色地扯謊:「我餓了。」
敖厭的眉擰得更深了:「你一條龍,不是一向不重口腹之慾?」
焰丹狀似隨意地道:「你一個魔,不也很少貪戀這些吃食嗎?」
語氣輕鬆,聽不出半點針對之意。
敖厭目露懷疑,但見對方眸光坦然,沒有絲毫雜念,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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