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和靈氣都不能容忍……
這是正常生靈能有的占有欲?!
總覺得還有一層言下之意,好似她和那些魔物有了首尾,他們也會變成水和靈氣這樣的死物。
「它們會流入你的肺腑、心脈,經過軀殼,化作你神魂的一部分,豈不比他物,同你的關系來得更加親密?可若是本君也將你囚入開闢的空間,只餵給你本君身上的所有,無論血、靈力……或是其他,你定然是不願的。」
凜初沒有看她,淡聲道:「戲言罷了,不必當真。」
直到他離開了半響,祝驕才回過神來。
她將水杯擱在案上,努力平復著起伏的心緒。
可惡!
根本平復不下來好嗎?
她後悔了怎麼辦?
要不……再逃個婚?
祝驕面露糾結。
方才的話也提醒了她,她能說出成親之言,潛意識裡是對他的漠然而不滿。
想打破他的冷靜,想看看如他所言,墮魔之後,失去理智是何等模樣。
時午如果在,怕是又要說她作了一波大死。
祝驕思來想去,最終還是好奇占了上風。
嗯,等他墮魔再跑好了。
反正都跑出經驗來了。
祝驕料想對方鮮少出門,雖然他沒說,也能猜到是去籌備成親事宜。
諸事無需她來費心,便復盤起先前被囚的經歷。
原本沒掌握幾成的旁門左道之外,又多了個新的任務。
她將自幼擅長的幻術,納入了修煉的日程當中。
外界如何動盪姑且不論,祝驕住得極為愜意。
起初,她以為是源於自己那好伴侶的實力,眾仙敢怒不敢言。
過了一月方知,還有常瓊的緣故。
常瓊做神君時,就是極穩重的性子,進退有度,處事妥帖。
當了天帝之後,天界上下心悅誠服。
唯獨這次,她展現出了獨斷的一面,壓下了所有反對的聲音。
非但默許女妖的闖入,阻攔意圖生事的仙家,還遣了仙童,將祝驕原本的住處給收拾了出來。
祝驕沒有搬過去,她抽空回了趟無虞山,將原想帶給對方,卻因敖厭而耽誤的賀禮補上。
不知常瓊收到後如何作想,只聽聞她以身體不適為由,罷了一次朝會。
隔了幾日,才送來了回禮。
一枚玉佩,並一個精美的佩套。
傳話的仙娥道,這玉佩原是一對,另一枚在常瓊手中,今後憑藉此物,即便不用凜初的名號,也可隨著心意,自由來往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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