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兒身,怎麼好意思去盯著別家的女眷看?
蕭望舒對這回答早有預料,笑了笑,說著:「那些夫人小姐,都是官商家的女眷。不出意外,還是想要攀上咱們相府的官商之家。」
「當真?」蕭扶光越聊越迷糊。
蕭望舒回道:「自然當真,否則咱們鋪子裡東西又貴又丑,她們進去做甚,真是買東西去的嗎?」
那哪裡是買東西,那簡直是變著法兒的給房沁兒送錢去的。
蕭扶光聽完這話,眼角輕輕抽搐,「姐姐,你倒也不必這麼直白的說咱家鋪子。」
又貴又丑,這話真是說得他無法反駁。
「官商家的夫人小姐,出手不說多闊綽,但奔著討好我們母親才來咱們鋪子裡買東西,那肯定也花銷不少。鋪子裡每月就只交上來二十多兩銀子,阿弟,你覺得這合理嗎?」
蕭扶光神色凝重,搖了搖頭。
這當然不合理。
銀子它總不能自己長腿跑了,所以是誰拿走了呢?
「姐姐,別家夫人小姐在示好,母親那邊知道這事嗎?若是人家長久的砸錢,想找父親幫忙卻找不上人。鋪子裡收了錢,母親父親還渾然不知,這樣無形之中樹敵不少。」
蕭扶光壓低聲音,往蕭望舒那邊靠了點。
蕭望舒笑道:「此事可大可小,急於攀附相府的人,勢力必然不如相府,短時內也翻不起浪。不過母親向來辦事周全,這種事她如果知道,是不會坐視不理的,想來是不知道。」
歸根究底,還是因為相府的內務太多太雜,而房沁兒只有一個人,如何有精力兼顧這麼多事情?
取大舍小,對比起相府內務,外面這些鋪子就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姐姐也說了,此事不止可小,它也可大。父親樹敵眾多總是不好的,哪怕小敵,暗地裡使絆子也容易壞事。」
蕭望舒聞言點了點頭,「阿弟說得在理,所以姐姐這不是正在為母親分憂嗎?」
只是這事情總得一步一步去辦。
就像搭房子,發現有根木頭被蛀壞了,不僅不能直接將它踢斷,反而得將它周圍架得無比牢固,再趁它無用時將它抽離,換上一根新的。
太過果決,容易崩壞根基。
她只是要換根木頭,不是要拆家,不必如此急躁。
至於那根換下來的腐木,砍了燒了都無所謂,最後都是隨她們開心的東西,怎麼舒坦怎麼處置。
「姐姐準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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