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過年前後,天氣嚴寒。蕭采儀在宮裡染上風寒,臥床休養半月有餘。
虞國使臣的接風宴上,蕭采儀身子不適,並未出面。
韓非魚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也不知道受了誰的蠱惑算計,趁宴會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麟德殿,他竟然妄想潛入椒房殿,見蕭采儀一面。
這也就罷了,他若只是人去看望,哪怕被外人發現,蕭平南隨便給他安個替人巡查的由頭,這事就算揭過了。
偏偏他是去給蕭采儀送什麼他們幼年時的定情信物,還被穆初雪撞破,一時間鬧得宮裡人盡皆知。
麟德殿裡的朝臣和使臣趕過來時,人證物證皆在。
據書上描寫,當時皇帝魏齊軒全不知情,乍一見此景,臉都氣綠了。
礙於蕭鴻的存在,魏齊軒當然是不敢廢后的,自那日起便將蕭采儀禁足椒房殿。
哪怕是尋常人家,碰見這事都得休妻,可九五之尊的皇帝卻只能將皇后禁足。
事情傳揚出去,宰相對皇帝的壓迫由此可見一斑。
蕭家本就不好的名聲,自然是再次跌破下限。
更為重要的是,蕭采儀這一禁足,蕭盼安又是個不頂用的。等到蕭鴻想方設法讓蕭采儀解禁的時候,後宮有許多事已經不受蕭家控制了。
「就我們倆,旁人聽不到的。」拓跋歆小聲說著,做賊似的貓著腰往那邊看。
蕭望舒沒有管她,仍舊在仔細回憶書中劇情。
直到陳褚有所察覺,朝她們這邊看過來,蕭望舒才回神。
「啊、被發現了!這個陳將軍為什麼要轉過來看我們啊,當沒看見我們不行嗎?」拓跋歆欲哭無淚。
而她旁邊的蕭望舒卻沒有絲毫偷看被撞破的窘迫感,大大方方地走出來,朝那兩人走了過去。
「喂!望舒!」拓跋歆跺了跺腳,提著裙擺跟上她。
蕭望舒帶著拓跋歆走到陳褚他們面前,福身見了個禮。
「陳將軍,韓將軍。」
書中對於這一截劇情並未寫清,再加上書中描寫,是穆初雪正巧撞破,她也就默認是女主穆初雪的精心謀算,還以為在穆初雪死後,這截劇情大概率不會出現。
現在看來,穆初雪提前死了,劇情還在繼續上演。
是她高估穆初雪的能耐了。
不是穆初雪謀劃的。
看見蕭望舒和拓跋歆過來,陳褚和韓非魚先後抱拳回禮。
「兩位將軍怎麼在這兒,這兒靠近後宮,再往裡走幾步可就難說清了。」蕭望舒笑意盈盈,隨口一番話,說得韓非魚心中一緊。
陳褚側目看向她,難得的遲疑了一下,沒有馬上回答她的問題。
韓非魚那雙桃花眼微微眯起,笑得自如,直接回答:「我和陳將軍許久未見,難得散步遇上,便閒談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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