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望舒看向魏齊軒,還有他身邊的穆雲澤,盈盈一笑,福身行禮:「臣女恭送陛下。」
蕭家滿門,奸佞之臣。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不止在蕭家父子、蕭家兄弟身上能看到這樣凌駕皇權之上的昭昭野心,哪怕在蕭家姐妹身上,這磅礴野心也毫不掩飾。
……
麟德殿內載歌載舞,極盡奢靡。
宮宴還在繼續。
慎刑司內,鐵鏽味混雜著血腥味,刺耳的驚叫聲劃破夜空,隨即戛然而止。
數名宮女倒在旁邊,睜著眼睛看向那尹嬪。
「尹嬪,本宮才病了幾日,你是當本宮已經死了嗎?」
蕭采儀伸出手,捏著那尹嬪的下巴,讓對方抬起頭直視她,繼續問著:「以你的本事,手也伸不到宮外。告訴本宮,外面還有誰?」
「我是陛下的嬪妃、我也是一宮主位!你無權處置我,我要見陛下,你無權處置我!」
那尹嬪被綁在木架上,神色癲狂胡亂喊叫。
見她還要張嘴咬人,旁邊掌刑的嬤嬤一巴掌扇了上去,扇得她嘴角的血珠飛濺了兩滴在蕭采儀潔白的狐裘上。
蕭采儀轉身走向蕭望舒那邊,施施然坐下。
「動手吧。」
宮裡女人嬌生慣養,還沒有幾個扛得住慎刑司的刑罰,蕭采儀對此深有體會。
聽到蕭采儀的命令,那些嬤嬤先後拿起刑具。
尹嬪,慣會張嘴叫囂。
看似嘴巴不饒人,實際鞭子一抽,還挺不到第二輪。
見她還沒挨幾下鞭子就慘叫著把穆雲澤供出來了,蕭望舒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咬了口山藥糕。
問出了想要的答案,蕭采儀起身準備離開。
蕭望舒也包好桌上的糕點,隨她一起起身出門。
——
昏暗的宮道上,蕭采儀和蕭望舒走在前面,她的兩名貼身宮女跟在她們兩人身後。
這時,蕭望舒才從懷中取出一個香囊。
那香囊繡著朵朵桃花,布料雖有些陳舊,但繡工卻很是精湛。上面繡的桃花栩栩如生,含苞待放,仿佛一晃眼便能盛開。
「長姐,收下吧。反正除我之外也無人知曉這是何物,你留在身邊,權當留個念想。」
蕭采儀伸手接過,手指微顫。
看了半晌,她將香囊收入袖中,側目看向蕭望舒,問她:「二弟媳可還好相處?」
方才蕭平南處理完椒房殿所謂的刺客一事,便帶拓跋歆回麟德殿赴宴了,此刻陪在蕭采儀身邊的只有蕭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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