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只是定婚,離親迎還有個一年半載。你若捨不得,咱們將望舒再在身邊留一年也留得。
「陳褚知根知底,望舒許給他,離咱們又近,你也能放心。」
蕭鴻說著這些,語氣漸漸低沉下去。
房沁兒敏銳地察覺到有些不對,柔聲問他:「相爺今日瞧著有些煩憂,可是朝上出了什麼煩心事?」
「不是朝上,是後宮。」
蕭鴻擱下筆,看向她,繼續道:「盼安,留不得了。」
房沁兒聞言一愣,又問:「妾身已經安排好了宮中的人,皇貴妃娘娘再有個幾月便會纏綿病榻,不會影響皇后娘娘撫養長皇子,相爺何事如此著急?」
蕭盼安在宮中太誤事,且她已經誕下皇長子,留她也無用。
看在父女情分上,相爺只讓她們用些勞損身體的藥,讓蕭盼安悄無聲息纏綿病榻,以後待在雲光殿安享富貴。
這對大局來說,是個最好的解決辦法。
今日這是怎麼了,突然急於解決蕭盼安?要是蕭盼安死得太突然,難免落人口舌。
「皇貴妃薨逝,府上需要守靈,會耽誤瞭望舒的定親,所以我將此事壓了一天。」
蕭鴻說著,將宮中昨天發生的事情講給房沁兒聽。
房沁兒聽完錯愕不已。
遭人算計,穢亂後宮?
蕭采儀才禁足三個月,蕭盼安怎麼就在後宮弄成這樣?
「為今之計,只有讓盼安烈著性子,自盡以證清白。否則等事情傳揚開,長皇子也會受她牽累。」蕭鴻聲音低沉,聽不出太多情緒。
房沁兒也不再多問,只垂首應下:「相爺放心,妾身明白了。」
其實自盡,未必需要自願。
——
白虎大街,玉食齋。
蕭望舒今日剛定下婚約,鬧得京師沸沸揚揚的。
尉遲彥他們都沒想到,蕭望舒今日定婚居然還能抽出時間,來玉食齋處理事情。
「小姐。」尉遲彥他們上前行禮。
蕭望舒點了點頭,問:「來談生意的人呢?」
「在逐鹿壹號間,兄長、不是,阮富鑫正在招待。」尉遲彥喊錯了人,連忙改口。
月食玉這個身份用了段時間,他都用習慣了,對月吞金張口閉口便是兄長,險些忘了此刻沒戴面具。
蕭望舒也沒多說他什麼,只叮囑他小心點,然後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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