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玉函,用於宮宴。
蕭望舒以前在閨中時從不用管這些,都是房沁兒走到哪裡赴宴就把她帶上,她只需跟在房沁兒身邊。
現在倒是要單獨收這玉函了。
管家把玉函呈到蕭望舒面前,蕭望舒翻開看了一眼。
又是一年秋冬,到了拓跋使臣入京的時候。
「辛苦了,下去吃杯茶吧。」蕭望舒抬了抬手,示意管家帶下去招待。
禮部那人朝蕭望舒彎腰道謝,隨後跟著管家下去了。
……
月氏器庫第一批貨出爐後,馮氏商戶那邊終於找到了點蛛絲馬跡,抓住了一個戴金蟾面具的男人。
那人被穆書皓押到蕭鴻書房時,陳褚握著刀柄的手都跟著收緊了幾分。
阮富鑫?
蕭鴻半點都不會管所謂的華都規矩,直接讓人一刀挑了那男人臉上的面具。
面具摔在地上,男人鬢邊也有一縷頭髮被挑斷,凌亂的髮絲在他臉旁邊飄動,他眼底的驚懼升起後又迅速壓下。
「草民參見宰相大人。」
還好,不是。
陳褚心中默默鬆了口氣,站在旁邊繼續看著。
「月吞金?」蕭鴻問完,那男人剛一點頭,旁邊甲衛的刀立刻架了上去。
蕭鴻再次詢問:「你是月吞金?」
男人心一橫,按照阮富鑫的吩咐再次承認:「是,草民今日前來,想和宰相大人談一筆生意。」
「呵。」
蕭鴻冷笑一聲,問他:「你們有什麼生意能和我談?」
「兵器生意,不知道宰相感不感興趣?」那男人開口回答。
蕭鴻盯著他看了半晌,朝那甲衛抬了抬手。
甲衛收起刀,放男人站起來。
「你們碰了鐵礦就已經是死罪,還敢以這為籌碼,來和我談生意?」
聽到蕭鴻的話,男人背出早就練好的說辭:「我們收購的是梁丘國的鐵礦,且是經過梁丘國君同意後才進行的交易,應該不算是罪。
「只是貨物捏在手上,沒有個好的銷路。我們想到宰相家大業大,想必需要這些貨,才斗膽來與宰相談這筆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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