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望舒並未細說,拓跋歆也對這些不感興趣,並沒有追問,繼續和蕭望舒聊些別的家常。
聊到最後,拓跋歆還是沒有忍住,問蕭望舒:「望舒,你說明年,王兄他們會來嗎?」
大王兄早就娶妻,極少離開部落。
二王兄娶了綺羅,應該慢慢的就會變成大王兄那樣,專心照顧自己的家室。
三王兄他,雖沒有成家,但是也忙吧……
蕭望舒一怔,斟酌著,回她:「我也不知道,一年太長,中間的變數太大,誰也料不准。」
拓跋歆笑了笑,只點點頭,沒再說話。
望舒生得這麼聰明,她怎麼會不知道呢?
一年這麼短,中間要是沒有變數,王兄他們……就不會連年過來了。
……
八天後,陳褚將月氏器庫囤放的那批兵器甲冑押運到麗州。
不是京師所在的鄢州,而是蕭家祖地所在的麗州。
蕭鴻的私兵就有四成養在麗州。
這批兵器甲冑不是給京衛軍用的,也不是給州兵用的,而是為蕭鴻的私兵配備的。
陳褚完成任務,回京復命之後,戶部對月氏商戶的所有追查也立即終止。
原先等著收購月氏產業的那些商戶,一見月氏商戶這麼快就從戶部的追查犯變成了座上賓,紛紛老實下去,減少存在感。
先前拿喬不肯合作的好些東家,現在也都腆著張臉,硬往尉遲彥身邊湊。
「那些人煩死了!」這是尉遲彥。
在蕭望舒和阮富鑫面前,作為三弟,他肯定是什麼都不敢抱怨的。
因為蕭望舒和阮富鑫都比他要忙,她們二人承受的遠遠比他要多,他哪裡能去吵她們?
也只有在秦泰面前,他才能抱怨兩句。
秦泰叼著根草,坐在樹下,雙手枕在腦後,整個人靠在樹幹上看羅興和楊平訓練其餘錦衣衛。
聽到尉遲彥的話,他把草一吐,直接建議:「你學阮富鑫,誰腆著張臉往你跟前湊,你掄圓了就是一巴掌甩上去。」
尉遲彥頓時哭笑不得,「兄長不一樣,他打的都是能打的人。那些人的產業都快被他吞併完了,打了也不打緊。
「要是隨隨便便這麼打,那得打出多少仇家來?
「人常說和氣生財,樹敵多了容易被小人在背後使絆子。」
但秦泰想了想,直言:「可有些小人就是生性善妒,見不得別人好。哪怕你不打他,他也要給你使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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