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景三這個人吧,自認為和大哥一樣已經能為容與這個長姐在某一方面發光發熱,所哪怕容與不理自己,也能自顧自說下去:
“娘娘誒,就算是做戲也沒必要這麼認真,您現在這樣好在是沒傷著骨頭,若是傷了骨頭怎麼也得三四個月走不了路。”
“不過您這也好不到哪兒去,差不多兩個月您別亂走動,這上了年歲本來就好得慢,您更得注意了。”
“聽說您還是直接坐在地上的,現下這時節雖說衣服穿得多,但這麼來一下得多疼啊,您說是吧?”
“......”
腦子嗡嗡的容與準確在那麼多長句子中捕捉到了兩個字:做戲。
剛剛接住元珏帝的時候容與就覺得不對了,本來還感覺元珏帝倒下的速度沒有那麼快,可是這位爺在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被人護住後就完全放鬆了,直挺挺倒在了容與懷裡。
這妥妥的是裝的啊!
所以既然是裝的,李響那麼大一個活人是死了嗎?就那麼眼睜睜看著他尊貴的主子倒在一個根本接不住他的弱女子懷裡?然後做事後諸葛?
容與表示不滿並且想好好跟李響談一次心。
恰巧這個時候李響正做一臉焦急狀看著秦院首給元珏帝診脈,心裡想到的也是皇貴妃。
李響真的覺得皇貴妃是有點氣運在身上的,天生就是享福的命。
先不說其他人,李響是知道元珏帝的計劃,就是為了騙敬陽公主上鉤,這卡著時間暈倒就是第一步。
天子暈倒可不是小事,無論是後宮還是前朝這幾日和元珏帝有過接觸的都要查,本來這事兒該是容與來辦,可不是個小工程。
李響本來都在幻想皇貴妃不情願的表情了,可是現在,誒,巧了不是,皇貴妃腳崴了,事情也肯定處理不了了。
不僅如此,李響覺得依照自己主子那點偏心勁兒,搞不好事情結束以後,還能給皇貴妃安一個“救駕有功”的名頭。
這一刻,李響覺得自己悟了:
髒活累活都是賢貴妃的,皇貴妃只負責吃好玩好休息好。
只可惜兩個正在想著對方的主僕在各自的領域演著戲,短時間內是見不了,容與就只有個景三來打探消息了。
於是本來還在喋喋不休的景三突然打了個寒顫,就像是被什麼盯上了,抬頭就看見了自己長姐拼命忍疼還努力作出嚴肅狀的臉。
說實話,挺丑的。
但是景三不敢說,只敢默默叫聲:“長姐”。
長姐:“說說吧,你知道些什麼?”
小弟:“姐姐您想知道的不出意外小弟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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