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提安邊說,邊狠狠咬了口蘋果:
「雄父在他換衣服的時候悄悄看了一眼,那麼長一道口子!我雄父當場就掉眼淚了,雌父拗不過雄父,才找去了軍部。」
「但..怎麼說呢?」洛提安撓了撓頭
「雌父回來後,直接把穆勒斯叫到了書房,我偷聽也只聽到了什麼..雄保會?出來後雌父就沒再和穆勒斯說過話了,家裡現在兩隻蟲之間的氣氛和冰窟一樣,我才不要回去觸他們的眉頭。」
宋楠竹聽著洛提安在一旁說著,手裡的動作停了下來。
照洛提安這麼說,穆勒斯的傷和雄保會有關係。
但是他不是聯盟軍的軍雌嗎?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受傷了?
難不成還真是因為對方加了自己的聯繫方式?不,應該也不至於。
如果真是因為這件事,福爾蒂特這個「監護蟲」不可能不藉此機會來找自己。
宋楠竹兀自思考著穆勒斯此次的突然受傷,在那次莫名其妙的對話之後,穆勒斯便再沒聯繫自己,看來和這次的受傷也有關係。
或許,在暗地裡看著自己的,不止是雄保會...
還有..聯盟軍?
黑色的筆在紙上畫著一些稀奇古怪的符號,宋楠竹拿著亂七八糟的線將幾者連在了一起。
這麼一說,穆勒斯突然要聯繫方式的原因似乎就不難理解了,總不能真是因為看上自己了吧?
宋楠竹還沒有那麼自戀,認為是只雌蟲就要愛上自己。
如果洛提安沒有聽錯,穆勒斯的傷當真和雄保會有關的話。
那麼看來聯盟軍和雄保會之間,也不像是表面看起來那般的風平浪靜。
宋楠竹想到這,有些心煩,他在紙上畫著黑圈。
他一點也不想去想雄保會與聯盟軍之間的是非,但讓人頭疼的是,這兩方勢力不知道腦子出了什麼問題,好像都對他興趣不小。
宋楠竹很討厭這種被監視的感覺,在這種目光下,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好像被曝光在大庭廣眾之下。
這讓他感覺有什麼在偏離軌道,宋楠竹討厭這種對事情失去掌控的感覺。
光有福爾蒂特一個麻煩已經讓他很頭疼了,這下又加上一個聯盟軍。
想到這,宋楠竹的手指微微用力,筆尖戳破了薄薄的紙張,在頁面上留下了一個微小的洞。
「楠竹?楠竹?你在想什麼啊,我叫了你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