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打不過,她真是想暴揍對方一頓。
「好。」
伴隨著鳴女的聲音落下,無數地眼球分身從她身邊蔓延出來,眨眼間消失在原地。
鳴女覺得一天時間裡根本無法找出那個冒牌貨,除非對方那麼巧也出現在附近。
喝完兩瓶血酒後,童磨很大方的給了老闆娘一筆足以讓她重振白木居的費用,高興地老闆娘親自送他們兩人走出白木居。
帶著今晚不可能找到冒牌貨的心思,鳴女回到了紫藤花紋家,雖然空氣不大清新,但是老闆和小糰子都在此地,她也懶得再跑去其他地方了。
至於童磨?
那是他的事,鳴女一點兒都不想過問。
鳴女剛回來,摟住小糰子的鬼舞辻無慘倏地睜開眼,視線略過鳴女所在的位置,他便知道這兩傢伙今晚幹啥去了。
只不過,童磨要見冒牌貨童磨?
他撫摸著下巴,略微垂下眼瞼深思。
既然這是童磨所願,他便替童磨實現一次吧,免得對方天天說他壓榨屬下。
童磨尚且不知道老闆的心思,他正無聊地蹲在屋檐上看夜景。
干安鎮上沒有萬世極樂教,所以他也不能回去教會,只能隨意找個地方落腳。
天色漸漸開始明亮起來,童磨和鳴女都已經躲回到自己的臨時住所。
同時間,鳴女發現了冒牌貨童磨的蹤跡,就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村莊,冒牌貨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東西,然後因為天色快亮了,他不得不先躲起來。
鳴女想了想還是決定等晚上再告訴童磨吧。
這時,阿爾托利亞攙扶著滿身傷的錆兔回到來,驚得老婆婆連忙找來醫生替他治療。
錆兔的傷勢有點嚴重,在醫生的叮囑下,他得在病床上好好休息幾天才能下床。
阿爾托利亞盤腳坐在床邊照顧著他,碧綠眸看向這位拼命的少年,緊抿著唇,什麼都沒說。
察覺到她的目光後,錆兔睜開眼,臉上滿是疲倦之色,蒼白的唇微張開,問道:「怎麼了?」
阿爾托利亞搖搖頭。
她只是覺得這個少年很拼命,面臨著生命危險的時候,他的心依然穩如硬石,絲毫沒有因為死亡而有任何退縮。
這樣的人遲早會成為強者。
錆兔再次合上眼,「別和椎名說……」
雖然這是阿爾托利亞辦不到的事,小糰子始終會知道他受重傷。
他的話音剛落下,房門倏地打開,小糰子如同火箭炮般衝進來,只不過她沒有再像往常那般直接撲在錆兔的身上,而是趴在床邊滿眼擔憂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