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盯著準備做個鴕鳥的鬼舞辻椎名,語氣隱隱帶著幾分不悅。
過了好半晌,鬼舞辻椎名才終於從布偶里抬起頭,迷茫地看向一方通行,「我不應該談戀愛嗎?」
「……我沒不允許你不能談戀愛。」
「可你剛剛的態度好兇……」
「…………」
一方通行頓覺額頭陣陣刺痛,他低頭看向身旁的女孩,拿起桌上的咖啡猛地喝了一大口,煩躁沒好氣地道:「隨便你吧。」
鬼舞辻椎名眯起眼凝視他,過了幾分鍾後驟然起身,將手中的布偶朝一方通行扔過去,氣呼呼道:「哼,你和爸爸都一眼想阻止我談戀愛!」
一方通行抽了抽嘴角,他和那個老不死才不一樣。
青春期的少女總是最讓人感到棘手。
眼瞧著她就要摔門而去,一方通行眼明手快地拉住她的手腕,無奈問道:「你要去哪裡?」
「我去找與謝野姐姐玩。」鬼舞辻椎名撇撇嘴,難得她提前完成老父親交代下來的作業,自然是要去找小姐妹們好好玩個夠。
「…………」
想到武裝偵探社裡的那兩個女人,一方通行頓覺額頭更疼了,壓下那股煩躁感,他揉著太陽穴道:「我下午去接你。」
鬼舞辻椎名愉快地向他揮手道別,出門後直奔武裝偵探社的方向而去。
自從老父親回去大正後,她便很少有機會再去探訪武裝偵探社。而且,她聽說這次武裝偵探社來了個新人,不知道會是個怎樣的新人呢。
與此同時,武裝偵探社再次遭到□□的襲擊。
無數的木倉支瞄準一排站開來的無人,為首的黑衣人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
「這就是武裝偵探社的……」
他的話音還未說完,門外忽然響起一陣鈴聲,他側頭朝身旁的人遞了個眼神。
下一秒,大門打開。
鬼舞辻椎名邁著輕快地腳步走進來,驀然間被好幾把木倉支對準腦袋瓜,臉上浮現一絲懵逼。
「????」
「武裝偵探社的人?」為首之人上下打量起她,眼裡殺意浮現,「算了,都殺了吧!」
「等等——」鬼舞辻椎名剛反應過來,抵住她的那把木倉支突兀扣下手板。
砰!
銀髮黃瞳的少年反射性地閉上雙眼,咬緊下唇,垂放在身側緊握成拳的手輕輕顫抖。
噗嗤一聲響起,空氣中開始蔓延一股淡淡地血腥味。
少年猛地睜開眼,只見他以為會有事的少女正安然無恙地站住,而她身旁的黑衣人被一根黑色荊棘刺穿胸膛,鮮血飛濺地滿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