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交戰,時勢造英雄。
初白來到西約文後才看清年恪一的野心。
「這次回來想休息多久?」兩人進入面積不大的休息倉,初白問年恪一。
年恪一坐到床上,抬起視線說:「我不想休息太久。」
初白與他對視,示意他繼續說。
年恪一抿了下唇:「最多兩天。」
兩天是元往軍在宇宙中執行任務返回後強制休息的最短時長。
年恪一在他面前總是偏向於柔軟弱勢,初白想到,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他是他是Alpha,不是父親。
「好。去做你該做的想做的事情。」初白說,俯身看他的眼睛。
年恪一抬眼。
初白說:「我支持你的一切決定。受傷也好,不休息也罷,只要能完成你想得到的,我怎麼會幹涉。」
「我知道啊。」年恪一道,翹了翹唇角,抬起雙臂自然地掛上他的脖子,「我一直都知道,我只想讓你哄哄我。」
泡修復液也是省得他看傷口心疼。
初白聞言微微直起身,身手靈活的Omega懶懶不願意鬆手,雙腿探到他的腰間,勾著架起來。初白像抱樹袋熊一樣抱著他,拍了拍他的屁股:「下去,我不哄。」
「為什麼?」年恪一不滿,胳膊收緊,「我就不下去。」
「我也要被哄,千里迢迢追老婆但四個月只見了一面,而這一面才兩天。」初白說著,彎腰把他放到床上,作勢要拉下自己脖子上的手臂。
年恪一微微錯愕,繼續纏人,兩手交握,仰著臉綻開笑顏:「我不,你先哄我。」
初白面無表情,一本正經與他對視:「拒絕。」
年恪一笑:「初教授怎麼這么小氣。」
初白緩聲應道:「是。」
年恪一誇張地表現無奈,皺緊眉頭,但唇角和眼角都帶著笑意:「好吧,哄哄你。」
年恪一說著,揚起臉親吻他的唇邊,故意亂七八糟地舔了舔。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小狗啃咬,濕漉漉的,哄也不好好哄。
初白兩指隔開他的腦袋,無奈地屈指彈他腦袋:「夠了,再親哄不好了。」
年恪一破功笑起來,在床上打滾,初白坐在床邊,輕聲:「你完了年恪一。」
半晌,年恪一止住笑,歪倒在床上,腦袋枕著被面歪歪扭扭看初白,眼眸清澈:「真的哄你。」
話落他埋起臉,後頸的腺體露出。
果木煙火的味道如成熟的果實掉落,破空揮灑一團香氣。
Alpha的占有欲翻騰。
初白伸手摸上他後頸的小凸起,輕攏慢捻,他笑得淡定,慢聲問道:「這是在哄我,還是在勾引我哄你?」
年恪一拉過自己的枕頭抱,沒回答,態度囂張:「那你要不要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