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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很大,從玄關到沙發有漫長一段距離,路飲關於這部分的記憶幾乎缺失,被談墨急躁地推到沙發上,身體陷進柔軟的靠墊,呼吸被掌控,缺氧。

難捨難分。

談墨溫熱的掌心搭在他腰上。

路飲很怕癢,在沙發上輕微地掙扎,談墨乾脆用雙手禁錮他腰部,說「別動」,欲求不滿的時候語氣變得很強勢。

他突然把路飲翻了一個身。

路飲的外套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脫下扔到地上,談墨彎下腰的時候指尖在他頸部的皮膚遊走,靈活的手指四處點火。

他很喜歡這樣摸路飲,成為了一種難以啟齒的癖好。

「上次的痕跡。」他明知故問,「應該消失了。」

路飲的臉頰被壓在抱枕上時終於露出幾分錯愕,等聽到談墨的話又倏然笑,被他鬧騰得徹底沒有了脾氣,說:「早就消失了。」

「那就再補一個。」

路飲倒吸一口氣,細細密密的痛楚傳來,眼角也隨之沁出生理性淚水。

說不上是酷刑還是很舒服,路飲的牙齒輕輕咬住抱枕一角,直到談墨說「好了」,將隨手扯下的襯衣領口重新覆上他肩角,遮住了一切旖旎風光。

他被談墨從沙發上拉起來的時候,小腿虛抵他膝蓋,很久後還是沒捨得用力將他踹開,任由談墨黏人地重新靠上來,從身後環抱住他腰。

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但又像是都做了,路飲居然覺得累,懶洋洋得不想動一根手指,被談墨抱著坐在他腿上的時候沒掙扎,身體向後仰,後腦枕上了他肩膀。

「江泊煙。」談墨突然打破安靜的氣氛,「他昨天來找過你?」

路飲說:「他找到了這裡,守在門口想進去。」

談墨罵了句髒話,額角連同手背的青筋一起凸起。

「操,他是不是腦子有病!沒對你做什麼?」

路飲搖頭:「我報了警。」

談墨:「他在警局?」

路飲說:「私闖民宅,夠他蹲上幾天。」

談墨依舊不放心,擔心還會出現昨天的情況,想讓路飲搬去藍湖住。但過年期間親戚走動頻繁,他的存在很難解釋,路飲因此拒絕了他的提議。

談墨尊重他的意見不再提起,但當天就把暴龍送到了清河郡,一番千叮嚀萬囑咐,又讓人在別墅周邊多安裝了幾個攝像頭,這才勉強放心些。

正如路飲所說,因為私闖民宅的罪名,江泊煙一共在警局蹲了五天,才灰頭土臉地被允許離開。

他爸江少峰森*晚*整*理被他氣得不輕,放話不肯再管他,所以才讓他這次吃了好多苦。他出來時沒人接,正要打電話叫人來,一輛黑色商務車緩慢停在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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