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幾號？
他翻出手機，今天也是二十五號。
病曆本的最後面，有醫生的簽名，凌涵頹然坐在地上，念出了聲：「尚溫誠……」
只要人打定主意想做一件事，就沒什麼是做不到的。
凌涵掏出手機，很快就找到了那位叫尚溫誠醫生的資料，甚至連聯繫方式都找了出來。
駱毅這兩年是怎麼過來的？怎麼會去看病？
他胸口發悶，正想把電話打給醫生時，卻忽然聽見了樓下傳來的開門聲。
駱毅回來了。
凌涵手忙腳亂把東西放回了原位，匆匆忙忙就跑下了樓。
曾經可能是他不細心，什麼都沒發現，今天等駱毅回來，他才看見對方手上有針孔的痕跡。
駱毅滿臉倦色，可見到凌涵後，神情上的疲憊就一掃而空：「怎麼下樓不穿鞋？這毛病得改改。」
凌涵沒出聲，駱毅在門口換鞋，再抬頭的時候，看見凌涵背朝著他，聲音有些抖：「你……幹嘛去了？」
駱毅愣了下神，把手往背後藏去：「公司酒……」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凌涵忽然轉過了身，一雙眼睛通紅，像是剛哭過。
「怎麼了？怎麼哭了？」他伸手要給凌涵擦臉，可凌涵卻拽住了他的胳膊，駱毅沒設防，讓凌涵拉了住。
凌涵紅著眼看他，指著他血管處的淤青血痕問：「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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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冰山霸總強勢愛
「這是什麼？」凌涵眼圈有些紅，他梗著脖子看駱毅。
駱毅薄唇緊抿，喉結上下滾了又滾，愣了幾秒鐘後，用力把手扯了回來。
「你去醫院了？」凌涵繼續追問。
駱毅往後退了半步，臉上看不出情緒，但手指卻微微顫抖，這是緊張的表現，隨即他嘆了口氣：「想什麼呢，回屋睡覺。」
凌涵見這人想走，立馬又將其拽了住：「秘書打電話，是我接的，他說你把飯局推了。」
駱毅盯著他看：「小涵，我是去……」
「你到底還要瞞我到什麼時候？」凌涵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盯著對方的眼睛，「不想說是不是？行，那我自己去問。」
說完話，凌涵就把人推開，披上外套就要出門往外走。
「凌涵！」
駱毅去攆他，可凌涵卻沒搭理他，抬腳跑的飛快，直接竄到馬路邊上，揮手將輛計程車攔住。
凌涵不是想逼他，只是惱他到現在都不肯和自己說實話，不想說他就去問別人，今天必須把這事弄清楚。
「師傅，趕緊走。」